83、第二首人物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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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分不似众朋

江湖别后谁似青山飘蓬，不留踪

应恨前尘万事空

只任寒灰扬穷

血溅门灯,杯中淡茶早冷

作茧之人缚千层

当年人，叫我如何能憎？

听江澄唱这首恨别和听汪卓成唱，是两不同的受，如果后者能让你哭一百遍，那么前者就能让你哭一千遍，甚至一万遍。

寒剑锋冷谁独拥

莫离在他开唱第一句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抛开了所有杂念，沉浸他的歌声里，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落了泪。

何因此生聚散不过一场梦

（魏无羡：对不起，是我言了。）

骤雨送声，惊惧剖丹相赠

紫电无可痛

剑指昔年旧友,方知寻不同

（魏无羡：保不住我，就弃了吧。）

就连他的扮演者汪卓成也不能，因为汪卓成再戏，演的再好，这也不是他的人生，这是江澄的人生。

（江澄：你说过，一辈扶持我，他们姑苏有双璧算什么，咱们云梦还有双杰，我不能恨你吗）

几回前儿时梦，寒剑锋冷谁独拥，只余血海孤灯。

这是江澄的人曲，有谁比江澄本人更能明白曲里的怅然痛楚？

江澄开始唱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后来就完全沉浸在这首歌的意境里，一曲完毕，他已泪满面，没有去看阿和莫离，一直看着魏无羡，对他惨然一笑：“都是我作茧自缚，都是我咎由自取，都是我没有对你好一些，魏无羡，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故人作别中有辞言不能

当年人，教我如何能憎

莫离看着他消瘦到棱角分明的脸颊，突然有些心疼，心疼他这些年的孤苦，心疼他这些年沉冷厉的格，就连他一刺的基佬紫，此刻也变的顺了，英俊了。

无一可辩恨早终

（江澄：蓝忘机金轩他们死就死了，他们死关我们什么事，我要我的爹娘，我的爹娘！）

他一把拥抱住江澄的肩膀，就如同那年他从葬岗走，被终于找到他的江澄搂住一般，带着失而复得的心疼和激，这个拥抱迟来了十六年，可他还是他，江澄依旧是江澄，他们是可生死相托的兄弟啊。

他年人一觉惊万里梦

再相见，依稀是旧友新容

（江澄：我还要你跟我说对不起，我是多金贵的一个人啊？）

魏无羡的泪落在了江澄的衣服上，也觉到江澄的泪打在自己肩膀上，他语气定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能，我们能回到从前！”

如朝来去匆匆

本是，秋意，正。

三毒锋冷难再送

这就是江宇直啊……

恐怕江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绞尽脑想多疼莫离一些，想和莫离亲近一些，怎么讨好都没打动莫离，现在仅凭被迫唱的一首歌到了。

（江澄：你执意要保他们，我就保不住你。）

血将天地一抹红

如那天万里风

魏无羡着泪狠狠地，山遥远，嘴心的江澄，其实一直都在莲坞等自己回去。

(江澄：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告诉我？)

江澄从未想过这辈

只余血海孤灯

几回前儿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