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再劝劝我们,我们不知说了多少回,她都听不去,今儿倒像是有些听去了。”
琳琅拉着她的手:“也不知琏二积了什么福,边有你这么个一心一意为她之人。你也是跟她门见识过的,走动的人家比我应酬的人家好多着,也尊贵着,必有一二事例,你闲了只说给她听,瞧她还拿着当不当一回事。”
平儿顿时茅顿开,忙笑:“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可巧,我还真知有那么几家因无场不好的,我回去便说给我们听。”
琳琅一笑离开。
平儿在门里凝立半晌,回屋,见凤望着几上的瓶怔怔神,小红坐在面针线,便没言语,一面收拾外送来的药材和补品,一面絮絮叨叨地:“别当杨大说的话是耳旁风,将这份家业便宜了别人。”
凤回过神来,低声问:“真会如此?”
平儿见她有些意动,忙:“自然会如此。怕不记得了,和咱们家来往过的镇北侯府,不就是大房无嗣,过继了三房的嫡房嫡孙,承继宗祧?若无,我冷瞅着,过继别家的哥儿老太太必定不允,珠大爷家也只有兰哥儿一个,可宝玉将来谁说能有几个?从里过继一个来,二爷和多年心血,可不是付诸,便宜了别人?便是宝玉将来只生得一个哥儿,依老太太疼宝玉的心,也能一人兼祧两房呢!”
凤一想到自己多年来积攒的梯己家业,竟便宜了外人,只觉得心惊胆战,她纵然与贾母极亲,可也知自己在贾母心里无论如何都比不得宝玉,谁知自己现今无,大房无嗣,别人是不是暗中喜?
凤是聪明人,聪明人总会想得多,故此有些草木皆兵。
平儿见她不说话,又劝:“,好歹先回转二爷的心意要,不然这样冷着,等二爷找别人去?拢回了二爷的心,养好了,将来再生个哥儿也就到渠成了。”
凤素知贾琏好之,什么脏的臭的猫儿狗儿都能拉到屋里去,不禁动了心思,只是拉不脸来,又担心自己此病甚重,再难怀胎,:“我怕才掉了哥儿,一年半载养不得。”
平儿见她已有回转之意,心中大喜,忙:“这么多年来只有个巧儿,二爷也没嫌弃过,只要有心和二爷过日,说话和些,行事委婉些,二爷只有喜的,还在意这一年半载?趁着这一年半载好生调养,过后怀个哥儿,二爷比谁都喜。”
凤低声:“你叫人送一桌好菜来,再去请二爷。”
平儿忙去料理,又亲自去请贾琏,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最要的就是提到凤已经有心改过想好生调养再怀个哥儿等语,好容易才请贾琏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