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皇后并未直接反对,郭敞走后她也没对人发怒。但这‘平静’,以及抗到底的举动,更让她边的人担心。既担心她这样气坏了,也担心她怒了官家,最后更不得好。
郑姑姑见张皇后依旧不言不语,又继续给她‘分析’:“圣人,民间还有俗语‘不聋不哑不当家’,圣人既当着后的家,更不好太计较官家那些事儿了。其实圣人很不必如此,如今顺仪风正盛,就随她去吧。”
“您想想过去姚贵妃如何,曹淑妃如何?不都是鲜着锦、烈火烹油过吗?而今又如何?”
“官家向来就是这样,的时候极为盛大,但有了新人忘旧人也是极快的。想当初,官家答应过曹淑妃要给她一个妃位,若不是尚淑妃‘及时’去了,说不得早就添一个妃位了。然而纵使是那样的曹淑妃,说淡也就淡了...而只要圣人无错,稳稳当当坐镇中,那些妃嫔纵使风光一时,也无法威胁到圣人您。”
听到这里,张皇后终于叹了一气,声:“...你们这般瞧着氏,觉着她与过去得的妃嫔并无两样,本却不能。本总觉得官家待她是不一般的,那是在姚贵妃、曹淑妃上都未曾得见的。”
“先前姚贵妃、曹淑妃得,本也忧虑。尤其是刚了皇后那会儿,还逢着里有姚贵妃这个官家自东时就十分的妃,她还是皇后之第一的贵妃,心里更担心了。但时间久了,本也品来了...”
“咱们这位官家算得上是无的,归,意思并不大,所以不会现后了规矩的事儿。本这个皇后,虽不如先康皇后得官家的心,也能坐稳。这些年,本与官家争执那些小事,说到底还是心里不甘心。”
“凭什么那些婢妾之也能...本却......”剖析到这里的张皇后已经很平静了,至少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平静,但那不甘不忿还是从睛里、嘴角上了一丝丝。
当然了,这剖析自我的言语在此时是次要的,所以张皇后也就是随意说说,很快就:“...这次本也不是和官家逞一时之气,是真的看不过去!没得妃位,官家也要给氏一个妃位。等到了妃位,若觉得这妃位也不她了,是不是还要叫本让位?”
“妃位尚且可以添一个,虽说是坏了祖上制度,可到底不是大事。但后位呢?可没有两个皇后的说法...过去本也看不过那些妃嫔太得意了,不像样——呵呵,天家本来就是最不讲究这些的,民间哪有这般?”
“但终归本心里并不觉得那些妃嫔再得、再是受晋封,就能取代本。只有氏这回不同,我是真觉得那事是有可能发生的。”这算是张皇后的直觉,没什么理可讲。不过直觉这东西,本来就是潜意识集合了过往经验的判断,也不能说是‘无稽之谈’了。
张皇后话都说到这份上,郑姑姑也不知如何劝了。只不过她也不能看自家主和官家这般抗,便思忖了一番:“圣人若是这样说,也是有理。顺仪这一步步走来,放在妃之中虽不至于惊世骇俗,却又比旁人多一些稳重......”
素娥原本只是一个私女,这样的真的很低了。一般私女得,哪怕是想象,也很难想到能到正二品的嫔,更不说‘妃’了。不过总有一些人是例外,凡是冠一时的妃,都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