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争的中,也没有这个风气。毕竟官家要是喜,那孩抓什么都是好的。若是不喜,抓周抓得太好了,说不得还要犯忌讳呢(比如说印章这很引人遐想的)。
此时抓周不叫抓周,而叫‘试晬’,有试其志向的意思...等到郭敞亲自抱了郭玺过去,正殿中央已经布置好了一张大案。这张大案比平时读书、宴饮的桌案还要更大,有三四米,宽也有近两米了。这样的大案上,上面铺设了锦席,锦席中间空了一条‘小’,小两边则摆满了品,是供抓周所用的。
此时民间试晬,东西就很多了,文书籍、金银七宝玩、佛经经、印章、算盘、弓箭、糕饼果、金银铜钱、绫罗绸缎、古董...真可以说是世上有的、适合那孩儿的,全都放到这里了。这有些是六局准备的,有些却是今天宾客添置的,说起来都是好意。
郭敞将郭玺放到了锦席空白的地方,让他自己选择兴趣的玩意儿。
郭玺显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站在锦席上,懵懵懂懂地看了一郭敞和素娥,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呢。但很快他就被边琳琅满目的品引t了注意力,走了两步,顿了一——他现在站得稳的,但走起来还是有些随时可能跌到的觉。
因为这个原因,母和侍女都盯着,生怕他摔倒了后磕着碰着。虽然抓周准备的品都是没有锐角的,但可是有一些呢。
‘哒哒、哒’地走了几步,郭玺似乎被左边的一把琵琶给引了,这琵琶制作的尤其,上面不只有彩的漆画,还有致的螺钿。不过这把琵琶也不比旁边的东西更显,引起郭玺注意,更多还是因为他经常见素娥和郭敞摆这个。
郭玺指着琵琶,对素娥和郭敞糊糊地‘啊啊’两声。
素娥笑着了,给了郭玺回应,郭玺就满足了,继续往前走。这让一些人松了气,虽然抓了琵琶这乐也不是说不来吉祥话,但总归没那么好说...沉迷乐什么的,很容易让人有不好的联想呢。
郭玺之后又‘遛’了大家几次,直到这张大案快走到底了,他才一坐,随手抓起一旁的一个件,算是结束了这次抓周——这却不是六局提前准备的抓周之,而是宾客放上来的一枚晶莹无瑕的玉佩。
玉自然是好,在华夏文化里,玉石上是寄托了各好品德的。这个时候郭玺抓了一枚玉佩,不只是吉祥,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这甚至比郭玺直接抓了书本、印章之类更好!那些东西都太‘实在’、太‘直接’了,在素娥母正当红的当,其实更容易被说闲话。
相比之,玉无瑕,说这孩品格好,未来会‘金尊玉贵’,这谁也说不个不是来。毕竟是官家的儿,将来人品贵重、份尊贵,这有什么错?不是这样才真正大错特错了!
于是一连串的吉祥话都随了来,不少女宾还将挂了钱币的白线挂到郭玺的脖上——这也是抓周时的习俗之一,甚至不抓周也多有给小儿送此礼的。只不过民间用的钱币基本都是铜钱,这个时候都是金银钱,甚至玉钱!
“...这玉佩是十六妹放的?”听了蜀国公主在耳边的提醒,郭敞笑了笑,冲着隔了几人的妹妹:“也是十六妹与红孩儿有缘分,等这孩能说话、会行礼了,定叫他先敬你这个姑姑!”
公主中行十六的是一个极年轻的妇人,瞧着不过二十。郭敞这一辈所有公主中,比她更年轻的只有一个十七公主...想也知,她们这些年纪小的公主都是在郭敞的廷中大、嫁的,说是妹妹,其实更像半个女儿。
当十六公主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哪里当得官家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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