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珩问:“阮棠,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那么大的粉红之心白送了?那意定监护协议也白签了?你脑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阮棠!”
“他受伤了……”阮棠回忆当时的景,想起来应该是在两个人拉扯的过程中自己拿匕首划伤了他,难怪自己满鼻腔闻到的都是血腥气……
“关白青凡什么事?”阮棠皱着眉,现在他听到这个名字都反胃。
自从这件事之后,阮棠和华司怀再也没见过面,两人已经失联很久了,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互相认识以前。
“什么命?你在说什么?”
“你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华司怀是因为失血过多,最后你们两个人都昏过去了……”
“嗯。”
阮棠被骂懵了,“你怎么反倒骂我啊?”
“……”
“说什么?”
“华司怀跟着你楼了!”
路景珩又被他气到了,“你跟华司怀真的没可能了?”
“我骂你都是轻的。”路景珩没好气的说:“人家送粉红之心说生生世世唯你!好家伙,你却说生生世世都不再他!还有那个意定监护协议,他都愿意把自己的家,还有命都到你手上了,你却只想着离开。”
“你从楼来,华司怀跟着了。”路景珩无不叹:“当时我不在现场,但是裴诗,关凯南,时光,温词都在,听裴诗回来说那场面可吓人了,华司怀的手掌被划了好大一条,了好多血,偏偏你们掉在救生气垫上后,他还拼命爬过去抱你,那个血啊……糊了你满脸满……哎哟,比案发现场还要吓人……”
阮棠想,也许这样也好,一切回归原,各自回到各自的轨。
“你和华司怀之所以成今天这幅局面,都是白青凡的谋。”路景珩说真相,“白青凡秘密回国,给华司怀打电话让他在你生日那天去g省,华司怀手里有他之前的犯罪证据,而且笃定他日后肯定还要害你,就选择了报警,然后赴约,再和警方里应外合把他绳之以法。最后人是抓住了,但还是被他摆了一。”路景珩喝了,“白青凡刚开始说了几个地方都是在试探华司怀,华司怀为了速战速决故意被迷,让白青凡的手把他带到了白青凡藏的别墅。那些照片就是白青凡趁华司怀昏迷不省人事的时候拍的,都是摆拍,假的!我听裴诗说,华司怀有障碍,还是很特殊的一障碍,他只对你一个人有觉,对其他人他是没有觉的。所以,三年前你离开之后他才那么拼命的找你,因为找不到你他会疯掉!”
“是婚礼!什么婚约?你们不是早就官宣订婚了吗?”
路景珩气笑了,“好,这,那个白青凡睡觉都要笑醒了。”
听到哪个词受到了刺激,阮棠终于给了反应,脸上的悲伤一闪而过,然后他讥诮的笑了,“我会去华家跟他们说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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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阮棠吓得筷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