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仅三婶脸紫了,三叔一张老脸也煞白煞白,毫无血色。
梵宁默默朝我竖了根大拇指,三婶强压着怒气不好当着外人面发作,只能借着挽三叔胳膊的动作狠狠掐三叔手臂肉,咬牙切齿地小声问了句:
“你真和那个姓张的小贱人……你、真是好得很!”
三叔面色不善的也不惯着她,使劲掰开她的手指头,冷冷道:“你难道还想让我给你守寡?你自己,不也是烂货!”
大伯看情况不对,赶紧给大哥使眼色让大哥带我们先撤。
转身往前头假山处走的路上,梵宁迫不及待地问我:“你怎么知道三叔和那谁……”
我抬手,正经道:
“掐指一算,那两人已经勾搭好几个月了,自从三婶出了那个事,三叔就借机和那个姓张的保洁好上了,隔三差五就睡到一块。
也难怪,三婶和她侄子的事,三叔身为一个男人,不可能不在意。”
“三婶和她侄子……”梵宁笑得贱兮兮:“有所耳闻,十分刺激!不过我也属实没想到,三叔的眼光竟然差到,看上保洁!”
大哥忍不住解释道:
“你对保洁这个职业有刻板印象,苏家的保洁也是分工的,像三叔看上的那个是负责给三叔收拾房间整理床榻衣柜的内务整理师。
苏家招聘的条件,是年龄不能超过三十岁,恰好那个女孩,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平时穿衣打扮,也很、不着调。
她刚来苏家就被三叔看上了,之前两人就鬼鬼祟祟被三婶发现了一次,但三叔碍于三婶在,始终没敢越雷池半步。
这下三婶被送出苏家了,三叔就有些放飞自我,和那个保洁在一起,也正常,反正人家女孩要的也不是什么名分,钱财而已。”
“可你身边好像就没有什么年轻的整理师保洁。”
大哥道:“我并非常年在苏家待着,而且我本来就不习惯苏家这些大地主习惯,我爸妈的房间也没有人专门弄这些,三叔生性贪图享乐,这种事之所以被他撞上,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样……”
我们来的还算早,就先去前面的茶厅喝了几盏小道士泡的新茶。
门口的狸花猫还卧在石头地上晒太阳,我盯着对面隔水的那座破塔,出声问上茶的小道士:“那座塔,现在还能进去么?”
小道士拿着茶托回头看了眼,恭敬客气的回话:“苏小姐,那塔已经年久失修,好多年不能进人了,为了您的安全起见,不建议您过去。”
“年久失修,为什么不让苏家拨款重修?我看那宝塔还蛮精致的。”
“苏小姐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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