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了,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公山伟厉声:“我知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就是那个意思!她和每个人说话都是那个意思,温言语,故意逢迎,知人喜听什么就说什么。要不然怎么在短短的时间,能把霍无忧和刑白澈都迷得神魂颠倒的,可真够厉害的!”
砰地一声,是茶盏碎裂的声音,沐承葵清亮的少年音带着愤怒:“你够了,我知你今天受了委屈,但是这不是你给旁人泼脏的理由。”
公山伟:“我泼脏?我说的桩桩件件,那一句不是实话?!你想要妹妹,她就假装妹;霍无忧缺少家的温,她就装温柔贤惠宜室宜家;以她的能力,分明就是在最开始就看了尊的份,非要装作懵懂无知,天天搂着抱着同床共枕,没有半廉耻——”
响亮的一耳光,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公山伟:“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沐承葵:“好好的一张嘴却不知说人话,净在这里胡说八!你就是欠打!”
公山伟:“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你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沐承葵:“我打的就是你,怎么了!”
接着是木质桌椅暴挪动碰撞的声音,两人似乎在里面打了起来。
好在只是单纯的搏。
阮晓云垂睛,看着自己脚的影。
月光好亮,手里的盒好重。
影小小的一团,单薄的像是要消失一样。
走过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其实夜里的风,冷的。
她忽然想起来,其实自己以前没有那么怕冷的。缺衣少了那么多年,明明早就习惯了寒冷。
直到那个人现,总是会牵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她的温。
她眶不觉一。
要么怎么说由俭奢易,人变得矫之后,就很难了。
或许他才是对的,自己今夜就不该过来。
这些心,等会儿就扔池塘喂鱼吧。不能让刑白澈知自己听到的这些,就当公山伟吃了吧。
是的。就当,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行了。
她轻轻地转,想要不着痕迹地离开这里。
却听又是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人重重地撞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