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轻轻:“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看不上灵宗的修行方式。但……不得不承认,现在这况,双修是最快的。对你和我来说都是。”
他说得很艰难,断断续续。
程如风又:“白真人有双修功法么?没有的话,我可以教你大乐赋。”
这事,哪有什么脏不脏呢?
程如风问得这么坦然,白映山反而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苦笑一声。
说得虽然是白寄岚,但他同受。
他是天剑宗白家的,前途无量的金丹真人,声名显赫,家丰厚。
但白映山却只觉得自己的心骤然就失了控。
“如风。”他哭笑不得地唤她。
白映山吓了一。
少女柔的指尖拂过他的侧脸,白映山不由得僵了一。
程如风却又问:“你觉得我脏吗?”
程如风的声音从他手掌面传来,越发细微低迷:“……要怎么办……才好……”
程如风脸上的泪还没,睛还有红,但目光却非常清澈,半都没有。
“你介意白寄岚吗?”
白映山:……
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之前给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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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山看了她很久,终于。
但……
却俯,把自己的脸贴在他手心里,呜咽着低喃:“……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程如风索就打断了他,“我不是想报恩,也不是在补偿。”
少女漂亮的大睛里还噙着泪,光盈盈。
白映山知她说的是实。
白映山摇摇。
程如风再次握住了他的手,“那白真人要跟我双修吗?”
如果说程如风这样算脏,那有过侍妾的他自己又能净到哪去?
坦率、天真、而残忍。
其实不用那么坦率的。真的。
他意识就握了程如风的手。
但那几个字,却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说起来……简直好像一个笑话。
心痛他?
程如风一个灵宗的筑基弟,竟然在心痛他?
程如风抬起来看着他。
白映山怔住,连声音都有发颤,“如风?”
“白真人。”她轻轻地说,“你真是个好人。”
白映山有接不上话。
程如风由得他握着,又轻轻:“我们双修吧。”
他这样……也算是好人吗?
程如风:“我不会嫁给白寄岚的,我也不止白寄岚一个男人,从天剑宗来就有了别人,甚至还有女人。他介意不过来了。”
白映山了一气,才:“如风,你不必如此。我……如果说我没想过跟你继续……那肯定是假的。但你不需要用这个来……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我有私心的,这次,如果换一个人,我不会这样救她。我喜你,所以……”
这里灵气充沛,如果辅以双修,,修行起来绝对事半功倍。
白映山只听清了那么几个字,不由得又唤了一声,“如风?你……不怪我么?”
白映山停来看着她。
虽然早就知她在这事上的态度,但还是觉得猝不及防地被扎了一刀。
“不是这个……”白映山有尴尬,“如风,我们……”
程如风伸过手,轻轻撩起他那缕白发,“但是……你要对自己也好一啊。”
所以……她刚刚说心痛,不是因为他骗了她,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