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方毓又气笑:“不是生孩就是尾,原来咱们两个就是这么肤浅的关系吗?”
容秋抬起,贴在颜方毓前怯生生地问他:“不然、不然我把尾让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很想我的尾吗?”
薛羽一边觉得自己师兄有惨,一边又有忍不住。
他微醺后不再故意端着,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颜方毓抬起睛幽幽地看着他。
薛羽看了他一会儿,偷偷让岑殊把果酒换成了有劲的。
容秋看着面前人晦暗不明的表,试探问:“那我……我追妻火葬场?”
“可我觉得小羽哥哥说的很有理啊……”容秋小声嘟囔。
有些人则是用好的石锅和镇好的冰饮。
颜方毓满脑袋黑线:“别跟他学那些七八糟的东西。”
“不、不是的!”容秋惶恐,“是我说错话了!我重新说!”
颜方毓依旧没有动。
薛羽:“……”
“我不该骗你的,哥哥原谅我吧?”
再推门……呜,不去了。
一袖风呼啸,容秋又被扔了屋。
那双永远笑眯眯的明睛微微红,呆愣愣地望着石锅上升起的袅娜烟气。
“你怎么过来了?小秋弟没去找你?”
有些人叫野在外面的老婆“可缓缓归矣”,是用“陌上开”。
薛羽看到他时还诧异。
啊,老婆果然猜来是谁给他的主意了。
颜方毓来到岑殊两人临时落脚的小院时,他们正在吃晚饭。
岑殊说今天晚上吃烤。
没有像以往那样搂住容秋的腰,但也没有推开他。
一面之缘的老婆揣崽上门,但其实是为了让颜方毓给他生猴……啊不,是兔。
不过颜方毓也没抢他的烤,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
颜方毓:“……”
颜方毓果然没喝来,几杯后就有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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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自己这句话一说来,老婆一就不再保持刚才让他捉摸不透、提心吊胆的态度了。
两人此刻挨得这么近,容秋看见对方瞳仁中那冰凉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薛羽心虚地打哈哈:“吃、一起吃嘛,有什么的,多一副碗筷而已嘛,哈哈……”
颜方毓:“你少来!”
!我不要!”容秋把脑袋埋在他衣襟里大喊,“哥哥别不要我!”
*
容秋:“……啊?什么样,详细说说?”
颜方毓冷笑:“他说的有理,他胡说八被我师尊罚得三天不了床的样你还没见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