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次地辩解:“秋秋一向自立,没化形时就能自己在林里玩上好几日,至于后来——”
恍然间,他莫名有非常不好的预。
颜方毓愣住了:“兔族的……恶行?”
“仙君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请仙君牵线搭桥,而是真的想请仙君开法会!”容浅忆说。
“直到这次偶然从灵璧上看到……只是才半年,秋秋都已经这么大了……”容浅忆低声,“看到他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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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忆一哽,有些说不去了。
“我想向天人揭他们兔妖一族的恶行!”
时,才发现秋秋已经不见了……”
颜方毓:“…………什么……?”
“那时秋秋才化形没几天……”
“仙君不是质问我为何狠心抛秋秋吗?”
此时突然听见容浅忆如此说,顿时又生气又心疼。
容浅忆的声音戛然而止。
容浅忆慌地说:“那是因为柏白一直在后面追我!我疲于甩掉他,这才——!”
“你也知他才化形没几天,怎么还敢将他自己一个人放家里,几天后才想起回转?”颜方毓厉声问。
他冷声:“母寻天经地义。你想见他,又与来寻我有什么关系?”
颜方毓所认识的容秋一向是个健康快乐的小兔,看得来被养得很好,他便一直忘了问小兔离家的况。
心底有个声音让他阻止容浅忆,不要再继续说去。
颜方毓常年一双笑,忽然冷脸时气势很盛。
“……只恨我当时瞎了蒙了心,觉得他失了腹中孩的模样分外可怜,才被他趁虚而,自此我就有了秋秋。”
颜方毓的心很糟。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一咬牙:“后来……后来我确实是故意不想寻他!”
不知是还在心疼昔日被父母抛的小兔,还是锐的灵已经从容浅忆遮掩的言辞中,察觉什么不妙的信息。
她倏然抬:“如若不然,我也不会来寻颜仙君。”
“没错!”
容浅忆义愤填膺:“他们兔族的男修,自古以来就有一神通,能够借人一缕气息假有,赖上人之后再‘产’博取同。”
不待她说完,颜方毓又咄咄人:“况且他多次说自己来清明是因为母亲意愿,你既然知他可能回来清明,且他真的不远万里千辛万苦地来了,你说你担心,这半年时间又为什么不来清明寻他?!”
容浅忆被他的气势吓到,竟没发现颜方毓的语气实在有些过于亲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