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那是自然。”
“公公耳清目明,本王保证将来您一定不会后悔今晚的选择。”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双喜,替本王好生送公公去。”
徐知忌一双眸定定的看住了他。
是啊,他老了。
双喜笑着答他。
烛影摇晃,康清源只觉不远的男人上似是有不可名状的诱惑力,他分明只是轻声细语的说着,可却有着不可拒绝的力量。
“那都是后话,我家王爷喜聪明人,聪明人才能活的久些,那些自以为聪明总喜在背地里搞谋诡计的最是讨厌,这人自然是该死的。”
“王爷说笑了,才只是个阉人罢了,哪有那个本事......”
“哦?”
徐知忌抬了抬手打断他的话,“康公公,您有多少底牌在手里,本王同你一样清楚,本王丑话说在前,本王在前为你们冲锋陷阵,若是有人敢在背后给本王使绊,即便拼着什么都没了,本王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抬看了看藏在云层背后的月,轻叹一声,岁月不饶人,于大势面前人人都是蝼蚁罢了。
徐知忌很喜跟这样识时务的人打,前世的他为了承安帝呕心沥血,到来却一无所有,其中不乏有康清源的手段,可那不重要,即便康清源什么都不说,等承安帝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他依旧不会留他。
夜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康清源的后背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汗,如今被风一,全才稍稍放松了些,他看向一旁引路的双喜,“我若是不应,只怕今日是不去瑞王府的大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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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禁军的赵斌把禁军给丁弃,他是我的人,这也是你拿诚意的第一步。”说完只目带笑意的看着康清源。
死或是不死,对当前的大局,对承安帝都不算什么。
他起施施然的冲着康清源了,这是两人见面后,他第一次站起来。
康清源与他对视片刻,最终败阵来,低喝了茶,哂笑了两。
徐知忌垂眸,抿着笑着,模样瑰丽,动人心魄。
他说的和颜悦,语气轻缓,可眸里却是冰冷寒。
康清源神丝毫未改。
康清源浑浊的老中,光微烁,“洗耳恭听。”
不过是个病秧的王爷罢了,总还是有条活路的,本王之所以请公公来,是想跟公公合作。”
“好!”
康清源脸上的笑容僵住。
“本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一回在陈王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险些没能回来,这气自然是要的,到时候斗起来,康公公不会落井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