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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去翻译,”杜若瑶笑着摸摸她的,看起来很锋利的黑发,摸起来却蓬松而柔,“好了,起来了,上来不及了。”
“不行,今天要上。”
杜若瑶:“现在怜香惜玉了?”
娄夏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受到过这女人对自己的渴望,印象里从来都是冷淡隐忍的人,她知她喜她,珍视她,却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到自己在她的眸中央,在那团以望为燃料的烈焰里,火燎过每一寸肌肤,度在跃动的节奏里聚集、累积,又薄而。
“……”娄夏脸上又开始发了。
“嘛。”杜若瑶正对着镜检查自己的脖,把一些痕迹藏在领面。
娄夏一直觉得自己的不算,甚至有儿迟钝,迟钝到甚至可以心无旁骛地画黄//漫画。但每次只要有杜若瑶在,她总能受到很快地被调动。之前是听她的声音,现在是凝视她的睛、吞咽她的指尖。
谁来她啊?这人真的很正儿八经说些边的话啊啊啊!!!
杜若瑶从镜里看她:“有话就说。”
相反的是,杜若瑶的睛很黑,光映去,反的廓清晰可见,但光边缘细碎地闪烁,迸星星,像是涩/望的火。
一起洗漱的时候娄夏问了问时间地,低看了看时间:“离我家近的,不会来不及。等会我送你,给你省停车的时间。”
一次,两次……后面就记不清了。
娄夏:“你什么意思啊!”
杜若瑶啧了一声。
夏提起又沉去,指尖沉卷起的漩涡,杜若瑶抬,恰好对上她浅的眸。琥珀的,因为颜浅而更容易被环境影响,此刻屋里只开了盏橙的灯,于是她的眸里便也泛着温的颜。
躺了一次的娄夏很有话语权,为了安抚她,杜若瑶会答应她的一切要求,但她本就是的人,看过人目眩神迷的模样,便来得比平时更快一。
“哦……啊?”娄夏一醒了,“你和谁打官司啊??”
再有意识就是被闹铃吵醒,昏昏沉沉地躲娄夏怀里,想要多争取个一两分钟的睡眠。那边儿听见娄夏问她能不能不去,杜若瑶无奈:
忽然天地翻了个个儿,杜若瑶欺而上,着迷一般地看着她的脸。
早餐是面包,杜若瑶吃半片,娄夏吃一片半,一边吃一边嘟着嘴看她,言又止的样。
娄夏压脸上的度:“没嘛。”
娄夏:“好瘦,心疼了。”
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