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2/2)

“你闹得太大声了，就不该放你来玩。”陆灯手里拿着铅笔和写到一半被迫中断的练习册，宋迤向她招手，“陆灯快过来在这写作业，我们看好蒄别让她闹事。”

唐蒄第一个看过去，拍着桌笑起来。宋迤把她拉到边坐着，问：“为什么是十二？”

“还有几题就写完了，听见你们在楼吵吵闹闹，还以为了什么事。”宋迤伸手拿过陆灯脱在沙发上的书包，拍拍边的空位，“来，在这里写完刚好收到书包里去。”

“这就不对了，睡得晚了对不好，”宋迤瞥见门边闪过一人影，“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听人说，那些不不净的东西最喜在夜没，不早睡就会看见。”

比起写作业，陆灯果然更喜聊天：“我妈叫我自己走回去，我们住得不远就不用接了。”

“我们陆灯说大要当警察，可不能怕黑。”宋迤摸摸她的，“回得太晚也不好，早写完早回去。”

唐蒄脸一变，把程玉抱到边捂住睛：“写作业？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小玉还小，看不了这的。”

“是了，宋姨不会讲故事。”宋迤笑了笑，“为什么非要听故事才能睡着？不说话闭好睛，很快就睡着了。”

程玉睛都不眨地听着，全然没发现唐蒄从门里挤房来。宋迤说：“我小时候看见过一个吐满是血的人，吓得了好几天噩梦，如果小玉很晚不睡觉的话……”

趴在桌上的程玉看得全神贯注，她像是经过漫的思考后拨云见雾，指着练习册说：“这题是十二。”

里，看见站在墙边的陆灯，她立察觉到有人告密，“陆灯，你还在那站着？肯定是你通风报信。”

陆灯在笑语里写完最后一题，收拾东西回家。时间已然不早，宋迤和程玉先行洗漱，唐蒄跟陆灯约好回家要打电话报平安，宋迤就把房门留一条等她回来。

“这是乘法，你以为是加法啊？”唐蒄伸手抱住她，“数完手指数脚趾，我们小玉真是太聪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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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说：“我想听蒄讲故事。”

“不知，”宋迤瞄一虚掩着的房门，还没看见唐蒄的影，她给程玉掖被，“你这么想蒄陪你呀？”

程玉缩在被里，问：“蒄什么时候来睡觉？”

陆灯拘谨地走过来，唐蒄又扫掉几瓶香帮她腾空间。宋迤把书包放到旁边，唐蒄找不到乐只好找话题：“小陆什么时候过来接她？留在这里睡吧，反正明天放假。”

程玉若有所思地摇：“我不想睡太早。”

“因为一二三四……”程玉认真地数着手指，很快没了参照，又低数着脚趾念，“十一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