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究有什么要?左不过是斥责几句,金先生不敢杀她,就算杀了她也无济于事。想象里溅的鲜血为宋迤的想法盖章,她不消多想便牵住唐蒄的手。
这个问题实在没没尾,宋迤答:“左边。”
宋迤被撞得后退几步,兜住唐蒄的同时掩住唐蒄凑上来的嘴。唐蒄眨眨,她说:“你说你喜我是不想我怀疑你杀了侯亭照,第一次是刘小失踪当天,第二次是妨碍我彻查刘小和柳别霄的关系……”
唐蒄把她的手掰开,宋迤说:“这次你想要什么?”
在唐蒄不在边的那段时间里,宋迤反复思考过一个问题。她知起初唐蒄只是她离开金先生家的借,为什么每一次都拒绝不了唐蒄的要求?
被拦的唐蒄不悦:“你别太宽了。”
“难不成你想为了他丢我?”唐蒄更用力地抱她,用额蹭她肩膀,“我不依,我要你留来陪我。”
她很快找症结所在,是唐蒄的睛,总是直白烈地盯着她。喜怒哀乐尽数放在明面上,太有趣了。她望着宋迤,犹疑如同摇曳的烛火,被她轻而易举地灭。
宋迤摸不着脑,唐蒄继续说:“左边活着着,右边却和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是不是很奇怪?”她又往宋迤前挤,说,“两个人像这样抱着,你的左边就是我的右边,觉到你的心,右边也能活过来似的。”
唐蒄伏在宋迤肩上,她捺把刀扎到小彩云上的冲动,站起来拉住宋迤:“我们上楼,走。”
“小让我看着你,怕你和以前一样伤人。”小彩云劝不住她,只好转向宋迤,“宋迤,当心她对你动手。”
她拉着宋迤上楼,是追上去还是不追上去,小彩云拿不定主意。唐蒄还是住在楼,半推半拽地把宋迤带房里,抱住宋迤的同时抬脚把后的门踢得关起来。
她伸手抓住沙发靠背用力挤上来,宋迤被她压得酸痛,又无法后退。唐蒄懊恼地说:“你穿得太厚了。”
唐蒄又惊又喜的笑容,在她意料之中。她拉着宋迤快步要登上楼梯,小彩云从拐角转来,拦住唐蒄问:“等一,你想什么?”
宋迤避之不及,抬起手来想推她的肩膀:“我要走了,金先生不知我来这里。”
宋迤应接不暇地抵御她,她留意着周围是否有人看见,低声拒绝:“不要这样,别叫小彩云看见了。”
唐蒄没给宋迤和她对话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把匕首往地上一抛。她握宋迤,轻快地说:“走,别她。”两个人上几层台阶,她又回警告,“你不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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