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去除问潜】
“是。”
千年之隔，问潜得以重见爱人，对方再也不是与他相知相爱的权了。
问潜：“你忘记我们的过往了吗？”
“并非。”
天道复活了一个无情冷心的权。
并且对方一来便是要取他性命，问潜与之交手不敌，逃至绞境。
权本体是灵，并长有混沌骨，体质即是混沌之灵体。绞境能压制权。
权收手欲离。
问潜道，“你还欠我许多事情没履行，陪我过生辰、为我绣帕子、……、一起看每一年的双生花。”
权：“昨日我非今日我。”
“他就是你啊！你要我将你认成两个人吗？你欠我的！权！”
权皱眉，“你说如此多，无非是要我放——”过你。
他的话被问潜打断，“我不是！”
“要我履行？”
“是！你只要履行其中十件……”问潜轻轻说，“我死而无憾……”
权不想欠因果，果断答应，“可。”
权随问潜一同去到魔界双生花境，那里有一座雅致的院落，是问潜陪权度过最后时日时所建。
入了屋，权凭借记忆，找出针线布团，动手绣起帕子。
他对此生疏无比，却努力绣精致些。
他曾经为问潜绣过的，多是白帕，中间绣着淡雅的花，走线很是精细，边角绣有问潜或者魔尊“元”的名讳。
问潜坐在一旁静静看他。
权决定按记忆中的模样去绣，可一时半会实在绣不完，以前的他绣一张都是断断续续花上好几天的。
权收起了针线物什，转去厨房打算做菜，厨房空无一菜，权：“菜呢。”
问潜：“没有，你自已买。”
权不会买菜！他陪过问潜买菜，但他认不了菜名，在他看来，青色的菜都叫青菜。
实际上，他也不会做饭！问潜嫌厨房油烟重，不常让他进去，大多时候他就在门口守着问潜做饭。问潜将他养得好好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权五指捏得泛白，回屋继续绣帕子了。
耗时一晚，在次日早晨，权把绣帕递给全程监督的对方。
问潜接过绣帕，看了看，“完成一件了。”
话落，权一瞬离去，他出现在灵界的菜市，看了好几圈，勉强点了几个看得过去的菜，摊主乐呵呵捆菜，“公子，一共是五十一枚铜钱。”
权闻言才仔细探查蔬菜，原来他来的是凡人的菜市场！
权扔下一枚灵石，“抱歉，不要了。”
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哥哥，凡人是用不了灵石的。”
问潜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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