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得更厉害,磕磕:“是……是这个行不行吗?”
“那是自然,你又想哪儿去了?”她谴责地看着他,啧了一声:“啧,你小小年纪脑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呢?”
段惊尘一声不吭把脸别开,死活不愿意再开了。
没事就逗狗玩的白清今天也是心满意足。
席上众仙自是饮了灵酒,场面越发奢靡闹,就在这时,一个仙族兴许是酒劲上,竟然摇摇晃晃走到了中间,化作了原型。
那是白虎仙家的后裔,只不过真正的白虎血脉在三千年前已经断绝,此刻现的是只白底黑纹的斑纹虎。
虽说血脉不正,气息却也是大到充满了压迫。
兽徒然现之时,还有喝得微醺的其他仙族在笑话。
“哟你们看,虎家的这小酒量真不行——”
一刻,这只似是喝醉了的斑纹虎便抬起了,化作一虚影猛地扑向白清和段惊尘这边。
远正带着家中辈往这边走的桃央愕然抬,却只听到一声轰鸣响,被拍碎的桌椅和山石化作粉末弥漫,就连那株大的仙桃树也被剧烈的震动得摇晃起来,粉的纷飞不止。
原本还坐在那儿的白清和段惊尘不见踪影。
看到这一幕,众仙神各不一致。
有诸如桃央这般慌忙制止的,也有人呼帮忙救人的,大多数却是沉默着看闹,全然无动于衷。
虎家人和方才那个白脸中年人相邻而坐,似是关系不错。
在这片混中,此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急什么,仙酿醉仙,虎仙不过是喝多了上,待醒醒酒就好了。”
大的仙桃树,如雨幕纷飞,沿山布置的灵宴潦倒散落满地,垂挂在山旁的灯火明灭,照亮了弥漫在此地的层层白雾,在漫天的尘埃彻底散去之前,一影手中提着某个,静静屹立在原地。
落在白清浅的裙角边,将其堆砌成一件华的衣裳。
她面仍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手上却是拎着一红绳,红绳的另一捆绑的,是一只还在淌血的虎,却见颅断裂平利落,显然是被一剑削的。
看清这一幕后,席间一瞬间陷了死寂。
终于,有人惊呼:“你竟敢杀古仙族!”
白清脸上的笑容淡去,她扫了那群仙族一,原话奉送回去。
“急什么,仙酿醉仙,我们也不过是喝多了上,待醒醒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