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川倒回床上,“虽然畅想过很多次,但没想到最后竟然这么憋屈,真想一睡不醒啊!”
“一开始。”申邈给祁白川拉了拉被,“我不愿意让你在外面……”
那还是算了,被调侃被笑,好过因为神明反应过大,让他们笑得更大声!
“再说一遍呗。”祁白川仿佛无理取闹的小女生,“你甚至连复述一遍都不愿意,神明大人不我了。”
“这话可以,我听。”祁白川低声咕哝着。“话说我们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里的?”
不得不说,祁白川现在的模样,倒是有他刚失忆时一觉醒来天翻地覆的风味,只能说即便过了八年,这个人本质还是没变,在遇到类似的况时,会选择相似的行为模式。
特别是大乔那个混。祁白川敢打赌他绝对录像了!并且已经备份许多次,不怕他突然袭击上门删除。而最近玩终端玩得上的祁皓山,也顺势记录了他拙劣地模仿原本行事风格的场面。
是的,这就是传统的打一炮解决一大堆问题的发展,在次日清晨,祁白川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恢复了。
听到这话,申邈可没法坐视不,他立刻揽住祁白川,,“是我没让你满意么?”
“我喜的不是哪个你,而只是你。”申邈声音低沉。
净净十分光,一都看不原本的痕迹。
他侧过,推了推同床之人。
他从未把失忆前和失忆后的祁白川当两个人看,这个人的本质一直都没变。
“那还真是。”祁白川,“不过我很少写就是了,那剧不太和谐。”
“你早猜到是这个结局了,对吗?”
“……不了。”
“别闹了。”看着一副摆烂模样的祁白川,申邈哭笑不得,“如果你是担心他们留你的记录,我可以尝试帮你消去。”
他窝到了神明的怀里,继续这份温存。
这“公开刑”变成“双重刑”了。
“怎么样,过去的我,让你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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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川以半死不活的吻揶揄,“天呐,神明大人也会开黄腔了,我可真是罪过。”
男人并未睡去,十分自然地睁开了,带着几分笑意,“我觉得你的剧本里,应该有类似的发展。”
“你又问这个问题了。”申邈笑,“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还不满意吗?”
一向锐的祁白川,瞬间意识到,想要让那几人主动删除那些记录,神明可能要采取一些过激手段。
失忆的他要遭受那些中二言论刑,而现在恢复记忆的他,因为失忆的他在那些老熟人面前生涩不成熟的模样而再度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