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悲伤?你悲伤什么?悲伤自己很废吗?没事啦,我们都习惯了,不嫌弃你。”
“那只有你是克隆?其他人都是亲生的?”
还是别的什么?
他不知怎么评价别人的亲,因为他的确对这相当陌生。有林逾和艾利亚斯的陪伴,克洛维斯从不觉得父亲母亲是什么很必要的东西。
陆枚没有搭话,但克洛维斯知他也在努力撑开睛。
毕竟他的就是自私。
陆枚难得说了一大堆话,克洛维斯却沉默了。
克洛维斯咬着牙关前行,速度又比之前慢了两倍不止,耳边除了呼啸的寒风,就是陆枚压抑的息声。
陆枚:“我到很悲伤。”
陆枚:“应该是陆隐快死了吧。”
克洛维斯应声住:“怎么了?”
克洛维斯这才反应过来。
“嗯。”
“诶——?!”
“嗯。”
“闭嘴。要丢你也要等见到郁郁之后,趴好了,专心给我背心就行。”
本和克隆之间可能会因为生活环境不同而格迥异,但他们人格里一定有某个分近乎复刻。
陆枚闭上睛,短暂地沉默一会儿。
陆枚和陆权肯定也是有相似的一面的。
“我们本来就知,陆隐没那么能活,他是真的很努力想活到末日那天,用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或许真的有用,但反噬起来也会比正常的死亡更急更快。”
于是克洛维斯没话找话地引他的注意:“你爹真的有九个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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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一向着,克洛维斯只能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把他托起来。
在冰面上行走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肯定要好过走在翻腾的红浪上,还要分神应付偷袭的蛙人。
陆枚顿了顿,说:“不是我的绪。是陆权的。”
就像林逾和商慈,剥开前者玩笑、后者羞赧的外表,却都是一样的厌世冷漠。
陆枚:“嗯。”
他完全不怀疑,以陆枚的质在这冰天雪地里闭上,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
“你知林逾……”
“克洛维斯。”
陆枚:“……”
陆枚的黏答答的,时不时就要闭,睫拂在克洛维斯的耳后,一阵意让克洛维斯更加不安:“你可别舒服到睡过去了啊!”
“克洛维斯……”
是傲吗?
“陆梓和陆栀怎么回事啊?陆梓肯定很厉害吧?陆栀老师就很厉害,在战斗系一个能打十个。”
“陆权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