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滴淅沥,一阵一阵着,她耽忧:“我看寻宝游戏的场地在室外,这雨要是不停,不知我们的课还上不上得了。”
骆齐拘滞的回神,表如常:“自习。”
“天亮了。”
他顿时恶狠狠朝着骆齐开:“你别乌鸦嘴啦!”
莫锦溪垂着脑袋阖着,偷偷撇了撇嘴。这一局她到了村民角,一无所知、没有技能。
法官实时播报着,“昨晚死的人是四号。”
颖洛垂眸瞄着腕表上的时间,确实还早。
玩家三号是莫锦溪。
完了,要说自己是守卫的话肯定会被质疑。
颖洛没来得及阻止,一抬眸便观察到莫锦溪迅速转换为失落的神。
草率行事的决定反而歪打正着,这一局狼人阵营直到最后都没能找守卫是谁。
……
四张课桌拼凑在一块,八个人围绕在桌前,每位玩家前各展示着一张号码牌。
意外的是,杨年竟然也参与来了。
骆齐:“……”
“这一局玩的是守卫局,两位狼人、三位村民、一位预言家、一位守卫。”
“天黑请闭。”
莫锦溪与颖洛只能留在原班教室玩桌游。
少年看似在思考,实则早已想好了答案,手指比数字三。
王明月看戏般轻笑:“你可以发表遗言。”
活动地设在室外的社团,课程暂停一周。
颖洛礼貌微扬着笑,替她回答了:“她跟我一起的,寻宝社。”
这烧脑连串逻辑的推理游戏,准准命中杨年的取向狙击。
她定定望他,答案在预料之。
你家门外了。”
杨永年见他俩在,就一同留了来。
“骆齐,你选了什么社团?”
“你呢?”他问起。
“你坐过去。”颖洛将餐桌上的碗筷推到另一个位置上,心安理得地坐在两人之间。
颖洛睁开了双,开朗地轻轻挥了挥手打招呼。
骆齐很快分析:“应该上不了。”
从一到七号,王明月坐在圆圈的界,依序将洗过的卡牌发去。
他撑着伞,又将手机举起,话筒靠近音源:“那你帮我开门,我去等你。”
预言家杨年准预测狼人的动向,一查一个准,藏了神职分两夜后便带领着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守卫请睁。”
没拖太久,他脆:“我是平民,过。”
“跟回似的。”莫锦溪嘴上吐槽,行动倒是全听安排,换了位置,背脊靠着椅背,慢悠悠地将早饭吃完。
颖洛愣了愣,指自己:“我啊?”
“守卫请闭。”
于是,同样的局面,饭桌上三个人。
在场的大家都懂得游戏规则,她便没再解释。
穿白底校运动服的女孩正往嘴里递着煎饼,耳边贴着手机,悠悠忽忽地回话:“大哥,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
然而,事就如骆齐所料。
守卫第一晚不守自己?
她原先是来找自家亲哥的,一听他们要玩当最行的桌上型游戏狼人杀之后,便提了加玩个几局。
作为法官的王明月轻挑起眉,觉得这选择新鲜,却没说什么。
“你今晚要守护的人是?”
途中,她忽地提起:“我们今天是不是要上社团课了?”
“我……”颖洛霎时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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