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言的场合,荆白一般都让白恒一场,季彤来时,白恒一却把他拱到了前。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白恒一一,冲季彤致意,白恒一才笑说词:“夜行路不便,若要归去,不如与我等同行。”
等不到纸人叫停,白恒一就只能自己站来了。
白恒一见剧走得差不多了,和荆白使了个,自己站来笑:“罪犯伏诛,好人得救,事既了了,我等也该告辞了。”
先前一直在旁看着的纸人大汉,这时却忽然冲她招了招手。
掷叉的纸人又朝他拱手拜:“多谢二位义士仗义相助,使此事不至无可转圜之地步。”
台上,几个以大汉为首的纸人静悄悄地看着这边的三人。
白恒一坦然受了他一拜,微微一笑,:“不必,我等天生急公好义,路见不平,理当襄助。”
虽然是台词的一分,但她说得格外真心实意。
叉的程都走完了,还听了几个大汉的自我检讨,到这会儿了,也没听见一句让散场的结语。要被这群纸人把控着节奏,天知他们能演到什么时候。
季彤赶答应来,不免又谢两句。几人走这段剧来回客时,大汉一直在旁边看着,面容平和,似乎乐见其成。
白恒一和荆白见大汉只在一旁围观,就自然地随季彤走到罗意旁边。纸人重轻,季彤很轻松地把罗意一手扛起来,和荆白两人一对神,几个人就悄悄走到了舞台边,准备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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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神像的祭台边,用训话的吻:“今夜险些受贼人蒙蔽,使好人蒙冤,铸成大错。多亏了神明显灵,才辨明了是非黑白。神明既不让我等钢叉,就是为了让我们日日警戒,每次看到它,就反思己过!”
两人目光相对,季彤很确信他找的是自己。荆白走在最前,此时已走到了戏台边缘,白恒一在他后,几人谁也不知这纸人还要什么。
季彤原本正站在罗意,好查看他的伤,见剧走到此,她也非场不可,连忙绕过来向两人谢:“二位,此次救命之恩,我有生之年,必将报答……”
夜早已了,月光早已越过纱一般笼罩着的云层,照皎洁的清辉,落在纸人大汉平板的五官上。那纸的圆圆面孔上既没有笑容,也不显得凶恶。凉冰冰的光线落,竟衬几分莫测。
但戏已演到这里,总不能让所有人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季彤心里虽慌得厉害,到底鼓起了勇气。她正要放背上的罗意,请荆白两人替她看顾,但腰刚一弯,对面的大汉又带着不赞同的神连连摇。
其余几个大汉站成一排,齐声应:“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