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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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握了一白恒一的手，在他手背上急促地敲了两。

白恒一听得直皱眉，不料其中还有这层曲折。难怪赵二郎大发雷霆，打断了梅老五的。

从两人老模式重新分工以后，哪怕荆白重心并没放在听曲上，也明显觉到白恒一的策略奏效了。

荆白只把听的任务给白恒一，就真到了心无旁骛，只找人。罗意指陈三娘穿了粉上衣，有了这个信息，他就只顾着用目光搜寻那特别的颜。

在声音的距离变得更近的时候，他终于一瞥见了那个穿行在人群中的粉影！

但荆白既然已经捕捉到她的影了，自然不会让她从视线中溜掉。

到现在，他觉得陈三娘应该就在他们前面不远。留心听声音的话，简直和刚才躲在祭台背后时听着差不多近，多隔着几丈远。

三个人都陷了穷途末路，才了那样的事。现在从陈三娘的角度，讲述了前和事件的真相。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必唱，白恒一也知了。

“梅老五好生不要脸，怎好意思找我去与赵员外求宽限！赵员外六十又有三，叫我与他、他他他这老匹夫，寡女孤男在一间，我不信他有好心安！”

开倒是收了些利钱，可惜这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生意。等那放印钱的上家坏了事，官府一查抄，门人都鸟兽散，别提收利息，本也赔了个光。

梅老五想着是个赚钱生意，心一横，掏自己全副家当，又盗用了赵员外给他采买的公款，寻思到期还上，也无大碍。

有白恒一听着，荆白的心思早不放在唱词上。他的睛负责找人，没拉着白恒一的那只手则负责简单暴地搡开边的纸人，一步加速它们变成纸屑的过程。

声音的距离似乎一直在越变越近，随着不停歇的脚步，唱曲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也可能是因为她正在斥骂梅老五，因此声音格外响亮清楚。

她的衣裳确实是粉的，但是一很淡的粉，并不鲜亮打，在新月半明半暗的清冷光线，隔远了是绝对无法分辨的。

已经开始讲案，他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好在他们现在离目标也更近了。

她的发型也和其他纸人有些不同。其他人的发型都很简单，她梳了个相对巧的妇人发髻，但一样是黑发，混迹在大量纸人中，也并不起。

什么正经人，找了个门路，竟然是放印钱。陈三娘投了几次，觉得颇有些赚，想挣笔大的，就投了自己的家当，又找梅老五借，许他一半的利钱。

白恒一意识到他无声的呼唤，猛地睁开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