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一知他是想确认什么,正,陈三娘凄凉亢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哀声不绝,在夜空中久久回。
白恒一现在的听觉的确很灵,能听见他说完,荆白很不明显地轻轻了气,然后了一个好像要笑,又忍不住有一生气的表。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向前,他想再问问荆白,是不是到时候了,发现荆白回,也跟着看过去。
就是现在!
果然,接着就听见陈三娘的声音。他心里一,还没来得及看清白恒一的手势,荆白已经拍了拍他,示意原计划行——去人群里,抓正在“自述”的那个陈三娘。
的疑惑: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甚至得意洋洋地挑了一眉。
神像当然能听到,但是听就听吧。这副本开局他都持证上岗了,谈说是他们两个人的自由。他又没拿大喇叭到喊,谁让这破玩意儿个耳朵到听的?
荆白朝他挥了挥手。彻底走小巷的那一刻,他清空了自己的大脑,飞快地走向罗意。
罗意的心从季彤被带走开始就没放来过,来到戏台背后之后,因为看不到前面的状况,他更张了。虽然只有一只耳朵,但他没有放过每一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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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当然知他说的话是认真的,但既然说声来,显然也有戏神像的意思。但他可没有什么都被那东西听去的兴趣。
而现在,荆白隐隐有觉,时机已至。
整条巷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他们站的巷有微弱的光。照得地上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也叫他们能看清对方的模样。
他神很认真,语气却很平淡,好像真是随说的一句话似的。说完就放开荆白的手,笑眯眯地了个“去吧”的手势。
“可怜我,陈三娘,七岁父母丧——”
荆白觉得他应该确实看懂了,因为走巷之前,荆白看见他眉弯弯,笑容比任何一次都更加明朗,像夏日的晴空。
罗意用力了。他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张过,如果他有颗心脏,此时一定像发疯了一样在狂。
白恒一离祭台背后还有一小段路,但他知时间有限,不能耽搁,立刻对荆白确认的手势。
白恒一却没有再比划,漆黑的双目在昏昏的月中凝视着他,笑着说:“我你。”
同样不是标准的手语,但对面是白恒一。他一定能明白。
他福至心灵地回过,意图向白恒一确认,却看见远的人影步履如飞,已经越走越近。
只有月光和对面的人看见,荆白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轻轻了一,指了指白恒一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