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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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后来的走向乎他们的意料。

大汉扔去第三钢叉时，荆白已经好了准备。“陈三娘”说认罪时，荆白自觉不能再等，准备先去神像见机行事。

罗意虽然答应来，荆白绷的神却没有丝毫放松。他屏息凝神，等着一个可能的机会。

白恒一之前猜他们是衙役，可从到尾并没有官府的人现，连断案的官都没有。大汉们在游街之后，把陈三娘押到神像——也就是他们说的神明面前审讯供，那就更像是守卫神明之类的角。

这荆白和白恒一都早有预料，所以前期他们一直兵不动。不是不想救季彤，是因为他们已经被神像“听到”了。

他早看罗意心绪不稳，才给他这个只有一只耳朵好使的人安排了去听“陈三娘”声音来向的任务。毕竟事有关季彤，罗意肯定会认真执行，也免得他冲动之先把自己送上去了。

在最开始，没有介这场戏的时候，至少荆白和白恒一的份都是今晚的局外人。

但现在既然有了希望，多等一等也没有什么。

荆白转达了罗意，白恒一说，一般这样的戏，真正行刑之前，“陈三娘”的角会有一段自述，大汉的角也可能有。总之，他们尽量要等到那个时候再现在舞台正面。

直到纸人们扔叉，叫了卢庆的名字，却在黑暗中抬了神像。

思及此，罗意向荆白了，打手势表示：我会全力合。

他动作脆，白恒一神却显几分急切，微弱的月光，荆白见他无声地——

而且今晚，神像唱的这戏，白恒一虽然从没听过，也觉得实在选得讨巧，尤其是纸人大汉们的份。

从罗意转述的，季彤被带走之前，大汉们说过的话，就能听端倪。虽然没穿官服，但他们是抓捕逃犯“陈三娘”的。

但现在陈三娘说要认罪，钢叉也只剩最后一把。他再不去，罗意一时冲动说不准会什么。荆白想到这里，冲白恒一了，起准备往外走。

在那之前，他们不能明目张胆地涉舞台上的行为，罗意如果想去挡这一叉，也是送死而已。

他提前从巷里来，自然是因为形势有变。

但是从“陈三娘”归案的过程能看来，他们可以抓人。

像是无路可走时，他作为纸人试图保季彤的最后一搏。罗意自己也觉得未必能奏效，只是总比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好。

纸人们一开始那个扔叉的环节，叫的都是已死之人的名字。荆白和白恒一原本以为这是一死亡机制，叫三次名字之后再扔钢叉则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