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忽然心猛地一。
那群荒坟里的鬼观众才是真正的戏班里的人,达成唤醒条件的人,会完成观众和戏班的角对调,达不成的,最后就只能和戏班一起永远留在荒坟里了。
荆白就只了,没再接着问去。
只有两可能。一可能是纸人们在来到村以前并没有残疾。可前些天在村里行动的时候能看来,无论是哪个纸人,都早已适应了这纸人的,也能正常起居。他们起码不是刚刚变成这样的。
但过副本的经历不能告诉荆白,他只能顿了一,垂睫,冲荆白笑笑:“这……我也说不上来,但我就是知。”
他都答应不追问了,白恒一不想说的话,大可以直接说不想回答,有什么好撒谎的……
不对!
比起白恒一说的话,荆白觉自己才真的是意识的反应。
那就只剩一可能。
荆白想要回忆,可大脑一片空白,连一蛛丝迹都没留。他悄悄侧去看白恒一,白恒一似乎也在想什么,目光没有焦,更没察觉他隐秘的注视。
,原来并不是真的需要他们唱戏,而是要他们据线索排演那特定的戏,唤起台“观众”的记忆!
可即便结婚的那一年真的存在,白恒一也应该是个双目失明的盲人,解释不了荆白会那么熟悉他说话时睛的小习惯。
白恒一松了气,荆白不动声地瞥了一他的侧脸,心中却是了然。
他回想了方才白恒一说话时的样,哪怕在脑海中放慢他的每一个动作,也能够觉到,从语气到神态都非常自然,毫无停顿。
白恒一的睛是昨天午刚来的!在此之前,他连睛都没有,不可能有任何关于睛的习惯动作。
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副本里学了不少,要说全都多么通,也说不上,但加上白恒一素来善于观察,锐心细,就足以让他发现许多事的端倪。
想到此,荆白心剧震。之前那一年的记忆是假的,他们和纸人都是来村的时候才互相认识,这几乎是他们几个人已经达成的共识了。因为不仅是他们想不起来,纸人也说不来村以前的详细记忆。
他和白恒一,难在更早之前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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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恒一方才说话之前,睛又在往看。这是他撒谎的习惯动作,荆白一就看来,他说的不是实话。
为什么他会认为这是白恒一的习惯动作,还看对方在说谎?
垂眸这动作,很常见也很微小,更像是个说话的习惯动作。但那个时候在他上意味着什么,荆白就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