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2)

褚尚晏惊叫声，指着付乘凛的指尖颤栗不止，纤瘦的躯因极度恐慌跟极度气愤对冲织，造成片刻缺氧，倒向何辛远。

他四面八方的闪光灯中心，毫不客气地揭穿对方中的未尽之言，底寒气弥漫。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真是一也没。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择手段，胡作非为。”

何辛远搀稳怀中的新婚妻，低声喃喃，望向付乘凛的目光掺着难以掩盖的激动。

“你是不是想说，我早该死在那实验基地里？！”

听付乘凛的言外之意，坐在嘉宾席里的褚尚晏，轻咳了一声，敛起心神，神态威严地面向众人宣布：

何辛远无奈叹气，捆着褚尚晏的力度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他还以为那次断了联系后，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帝国的人竟然没有趁机死他！

“总统，还不来吗？”

“你该死！辛远本该是我的，都怪你抢走了他！只有你消失了，他才会真的属于我！我这么有什么不对？！”

他们竟敢欺瞒他！！

褚尚晏用力扼新婚丈夫的咙，崩溃大吼。

“乘凛。”

庆幸的是，对方还在联。

褚尚晏满算计败的模样，没能逃过付乘凛的睛。

那些人满脸诚意，向他再三保证，只要付乘凛没了利用价值，就会将他理掉。

当初，他明明亲见到付乘凛被送了帝国的生实验基地，并着重要求他们将最残忍的实验用在对方上。

若不是他的求生意志足够韧，以及那遭受亲友背叛的滔滔恨意，在他肢被反复重组的时候，在他意识昏聩的时候，以更加残暴的方式不停地鞭笞他，让他一次次地抗过去，或许他的确会跟他失败品那般，过早地将生命折损在那一遍又一遍惨无人的实验里，难逃一死，更惘论重新回到联，回到故土。

付乘凛竟然活着！

甚至比他经历过的每一场战争，都更煎熬，更绝望。

他竟然还活着！

“你给我闭嘴！不准替他说话！”

付乘凛嘴角微抿，只觉得褚尚晏实在荒谬可笑，一时间也没了周旋的心思，目光越过人群，停留在看戏的褚京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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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天，再度忆起沦为实验的那段时间，曾亲经历的那些如同置地狱般惨痛的折磨，他上的血跟骨仍会现本能的应激，仍清晰刻地记着那些施加在上的痛楚，无法忘却，更难以抹消。

“晏晏，别这样，乘凛没有错，我们本就是知，是我甘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