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这样说,但是……”唐安言脸上的表可谓是一言难尽,“你是不是没有……‘问童’?”
“我上去的时候,它就在你边。”
“那把刀是捡来的。”
问童就相当于云南白药中的保险,是危重况用于保命的。
相对的,对于守护灵的伤害极大。
丘严:……
脑里像是断了一弦,丘严呆愣愣地看着唐安言。
就因为这一句话,唐安言哄了好久。
是啊,唐安言的技能武是那两张刀般的黄纸,不是昆吾刀,是什么让他先为主一直觉得那柄刀才是他的武?
但也是这一句话,让丘严想了很久。
有了保险,可以使守护灵暂时忘掉自己的份,用尽全力作战,借主人的一分气血帮助自己突破极限,而且之后还能恢复清明。
问童?怎么又是它,这到底是什么?
等于是外看着使完好的,甚至健康的,但壳里面已经开始腐烂,逐步走向死亡。
“话说回来了。”丘严很疑惑,“我明明已经死了,这次又是怎么活来的?”
旅馆里险象环生的一幕重新现在前。
那键盘是他的技能武,应该说是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能用才对,就像是他本举不起来唐安言的昆吾刀。
准确的说是在脖颈的位置,圆的可布偶护住了主人最后一程。
“猫哥?!你什么时候了个小玩偶?”丘严有些惊喜,接过在手中小心翼翼翻看了两,“猫哥肯定喜。”
“说的简单。”
想着叫猫哥来看看喜不喜,霎时间,丘严发现自己知不到猫哥的存在了。
“什……什么?”
唐安言有些沉默,支吾半天从怀里摸一只布偶,圆的橘猫,还有一朵橙黄的向日葵。
像是揣宝似的,怎么都不来。
丘严盯着他的脸。
当然,保的是守护灵的命。
“所以举不起来是你不行。”
这一看果然有问题,丘严就躺在三楼的废墟上,怀里是厚厚一沓实验资料。
他还继承了丘严的优良传统,临走之前将整座医院夷平了。
唐安言只好先把他抱走,省的在那里呆久了再生事端。
得小天师有些呆不住了,往男孩上贴了定符嘱咐他老实呆着就上楼去看。
丘严的有些发麻,像是被人从脑后敲了一闷。
“不过是一回车键。”
也就是这时候死,和次再死的区别。
小天师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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