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祝清试探着问周然。
他拿的信是只有翠微山师生人手一个的,虽然他看起来真的很小,但总不可能真的是师弟吧。
周然:“嗯。”
楚千酩在一旁挠挠,嘿嘿笑:“师兄真低调啊哈哈哈。对了,你们怎么来的?路上没遇到什么吧?”
周然:“没什么。”
“竟然没有!外面什么况了,我们现在都不去,没想到你们来这么顺利。”
从楚千酩几人发现不去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酒店没有任何一个新住客。
几人都意识往外看了一。
虽然只是傍晚五多,但外面的天已经十分昏暗。
酒店建筑是低饱和度暗调的复古风,设计得很有质,晴朗时看起来别致优雅,但此刻那些青灰砖墙在雨幕之中显得一片死气沉沉。
雾磨去了外面景的远近距离,让整片画面落在中仿佛只是一张被浸得模糊的黑白老照片,再加上不知雨幕之中有什么的那森联想,甚至有一遗照的觉。
楚千酩顿时起了疙瘩。
周然说:“没遇到什么,运气好吧。”
众人:“……”
这很难说是运气好吧,毕竟是这么个小年轻独自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周然又想了想:“外面有些路段塌方了。”
哦——原来如此。
不过像这魇弥漫成阵能让人鬼打墙的地方,的确是来容易去难,看来其他住客都没来还是因为天气不好,路也不通。
“等等。”
李婳声突然拿一把桃木剑,剑尖直直抵到周然面前:“你真的是人吗?”
这句话一,四都是一惊。
——是啊,这人独自来到这里,而且这么年轻,一看就不是这里的脏东西的对手,路上被附了甚至掉包都是有可能的。
桃木剑尖就抵在少年脖前,但没有现任何异常反应,他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怀里的狐狸甚至掀起懒懒地看了他们一,那神意味,莫名给人一有不屑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