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看风险不大,收益似乎。
他原本就应该在死后九百年重生。
面遮挡了表,可他这瞬间的愕然还是被尘寄雪锐地捕捉到了。
说起来,他之前其实一直想知九百年前邪神复苏又被郁归尘和尘寄雪联手挫败的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对此的各记载都很糊,本没有确切的信息。
两人倒是有默契的。
得益于鱼富贵的材,他现在比尘寄雪了,“也就是说,你要是输了,你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尘寄雪面惨白得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他睫颤抖着抬起,死死盯住舟向月的睛:“我有你的记忆。”
尘寄雪浑一震。
在他思索的时候,尘寄雪走到了他边。
尘寄雪或许也认清了自己现在手中毫无筹码的现实,他咬咬牙:“不用你跟我赌全筹码。只要六千五百万祸福钱。”
所以这段记忆确实存在,自己在九百年前曾经在他那里寄存过一段记忆——但舟向月本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他那里寄存记忆?
现在看来,果然是了什么差错。
“等等!”
他一边说,一边向尘寄雪伸手去,想要挑起他的。
尘寄雪盯着他,中闪动着近乎疯狂的绝望,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舟向月,九百年前,我见过你。”
但同时,舟向月的风险也不算很大。就算输了这一局,只要再随便赢一就可以重新获得与不夜洲主人对赌的资格。如果赢了,他还能获得尘寄雪所说的记忆。
舟向月心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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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寄雪咬牙切齿:“……那不是关于你的记忆,而是你寄存在我这里的记忆。”
郁归尘肯定知详细的,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舟向月自然也不可能冒着暴份的风险去找他打听。
尘寄雪里刚刚放光来,舟向月接着说:“但光记忆不行,我要你赌上你的一切。”
刚刚重生的时候,他就曾惊讶过自己重生竟然比算好的晚了一百年,那时他还以为是自己了什么差错。
舟向月笑了:“你全筹码都输给我了,拿什么跟我赌?”
尘寄雪立刻答:“是。”
尘寄雪一个扭曲的微笑,“你不用问我记忆是什么容,我看不了你的记忆。我也是在死后才知里存了一段你的记忆——是你现在丢失的记忆。”
他慢悠悠:“行啊。”
尘寄雪不能说谎。
他确实在九百年前见过他,这甚至和历史记载吻合,只是舟向月之前一直没把那些记载当真,毕竟假的太多了。
尘寄雪像打了个胜仗一样笑起来:“你不知!你果然忘记了,哈哈哈哈哈哈!”
“……再赌一局。”
瞧瞧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清小样儿,好像觉得自己在舍生取义。
尘寄雪自知这个条件不可能让舟向月赌上全筹码,他只是想要给他见到不夜洲主人制造一障碍——现在舟向月手上有一亿六千多万祸福钱,如果他这一局输给尘寄雪,就无法用剩的钱走上不夜洲主人的赌桌了。
之前那个自尊都被击溃的少年好像忽然恢复了骄傲和信心,他扬起对舟向月:“你不想知九百年前发生了什么吗?”
尘寄雪倒是另一个当事人……
舟向月微微皱眉。
嚯。
尘寄雪嗓音嘶哑得发颤,不住起伏。
舟向月一挑眉。
“那就再跟我赌一局。赌赢了,你就能知了。”
舟向月微笑着站起来。
他随后补充:“你不用想着之后可以从我脑里挖这段记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可以死……那你的记忆也永远都回不来了。就算你赌赢不夜洲主人,你也休想拿到这段记忆。”
尘寄雪直视着他的双:“赌吗?”
“我听说了,你是在弑神之战后一千年重生的对吧?我告诉你,不是的。你其实只死了九百年。”
舟向月笑了。
舟向月冷静地打量他片刻,找侍者打听了一。
对于不夜洲里的自定赌注,如果是无法提前现场验证实的东西,那对赌的赌客会承担货不对板的风险,不过不夜洲能保证承诺的赌客在描述这个赌注时无法说谎。
他的记忆?
所以,尘寄雪无法骗他。
舟向月想了想:“之前的单局最大赌注是一亿?”
舟向月心里疑惑,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冷淡:“区区记忆而已,我不稀罕。别耽误我时间了,我要找不夜洲主人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