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向月合地脱外,他们在他上仔仔细细搜了个遍,却什么都没搜到,最后犹豫地摇了摇。
“千?我?”
果然,猎充满期待地转向他们:“你们刚才是不是说,可以借我一筹码?”
这位猎看着实在不太聪明的样,他居然是认真地觉得自己能赢!
看着猎拿到二十万后不假思索地就再次加注,李黔骨心中忽然觉得有不对。
“要是真千了,这手速可是神了……”
。
在李黔骨的授意,众人继续加注。
输家只是输掉押注的筹码,但被抓到的老千可是要罚五倍赌注的!
最后一加注,随后就是摊牌的猎杀时刻。
不夜洲的工作人员果然过来了。
“什么时候的啊?我一直大气都不敢地盯着他,什么都没看见……”
李黔骨冷冷地把双臂叠在前,一抬:“他上的牌不知藏哪里去了,但桌上的牌板上钉钉,绝对不会错。庄家,验牌!”
“是啊,说不定……人家就是运气很好?”
周围人群顿时跟着激动起来:“千了千了?”
舟向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随后对着围上来的人一个“停”的手势:“别碰我!谁知你们有没有藏几张牌,等着搜我的时候到我上陷害我。要搜也是赌场的人搜!”
满桌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李黔骨冷笑一声:“别碰他!等不夜洲的人来搜。”
鹰明明亲看到了!
他的两张底牌与公共牌组合起来,可以获得一个方块三四五六七的同顺。
本着以后还要他有用,不要一次耍得太狠的原则,他们给他凑了二十万。
猎一本正经:“有多少要多少。”
“他千了!”
李黔骨一拍桌,激动地站了起来,“搜他!”
李黔骨恍然大悟。
猎千了,他换牌了!
方块六。
李黔骨难以置信地抬起向鹰看去,却见他微微地捻了捻手指。
是全场唯一的同顺,也是全场最大的牌,比李黔骨的四条更大。
众人纷纷,问他要多少。
猎的底牌是方块四和方块五。
比三条大的牌面组合不少,猎的牌面也不大,一般来说不该这么确定自己能赢,除非……
李黔骨暗笑着看着猎再次抖着手加注,然后被后的工作人员提醒:“先生,您的祸福钱已经全押上了。如果还需要多的话,您可以现在抵押换取。”
五张公共牌最后是黑桃七,黑桃k,方块三,方块六和方块七,倒是有条件凑方块的同顺,但他们这桌上没有人同时凑到方块四和五,能凑的最大的组合就是李黔骨的四条。
一阵狂喜涌上心,李黔骨差被这惊喜大礼包砸了。
“可以可以可以!”
“我的天,那他的锦鲤得有多厉害啊!”
“李老板,不能因为我抓老千厉害,就默认我一定会千吧?”
又一加注结束后,荷官发全场的最后一张公共牌。
猎的底牌不是两张三吗?
一锤定音。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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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任何藏匿和瞬移的法术都对不夜洲的牌无效的。上搜不来,他也不可能藏到别的地方啊,那就是没有吧。”
众人憋着笑,差一就要笑成一团。
李黔骨觉浑血猛然冲到,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周围人群都震惊了:“卧槽,同顺?!”
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就说,我的睛厉害的很,他碰牌的时候我看得真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他没换牌吧。”
“别说你了,我看所有人都在盯着看,都没人发现。他整个过程就只有开看牌和最后摊牌的时候摸过底牌吧?”
众人的底牌一开,所有人一瞬间瞪大了睛——
舟向月对李黔骨笑,“这也太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