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输两局了,连输三局的概率只有八分之一,他不会那么倒霉撞上的!
最后那人扔两张牌,哈哈笑:“对a!我赢了!”
但他们自恃份,不像那些满场都是的只能玩赌大小或是上人字桌的低级赌客,不会因为一场输赢而大呼小叫。
那个赢家一边收赢来的钱币,一边得意洋洋地笑。
那人着个锦鲤面,咳了没多久就跪倒在地,手痉挛地想要取面,却哆嗦着取不来。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一晃,在刚刚空缺来的位置上坐了来。
不夜洲大厅,地字桌区域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忽然有人疯狂地咳嗽起来。
地字桌已经是不夜洲里起注最的赌桌之一了,起注是一万祸福钱。
周围人太多了,又适逢一场赌局结束,人们都在大叫或是大笑,那人的咳嗽声被淹没在了人群中,本没人注意到他。
“不狠心的,谁能笑到最后呢,是不是?”
有个人撑不住了,轻咳一声:“你们先玩着,我去趟洗手间。”
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随即是咳嗽声。
“再来一盘?”
与人群中不少看到尸惊慌失措的人不同,地字桌上的几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淡定。
他旁边到牌的那个人:“不跟。不过倒霉到这地步,也真是有手段……也够狠心的。”
“玩什么呢?……21?”
然而,骰蛊一开,又输了。
……
服务员也能参加赌局了吗?
唐思恩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跑,看到他们竟然径直冲了厕所,顿时一雾:“……钱多你嘛?”
钱多一刻都不耽误,站在洗手台前就开始洗手。
但在理解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之后,他的心脏重重一,立刻转过:“怎么转运?”
“咳咳咳!咳咳咳咳……”
钱多慌神了,他极为不甘心,但又不敢再赌上那三百,毕竟虽然血上,但他清楚地知,等他把所有的本钱输光,没有资金注的时候,就是真正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哦,锦鲤啊。”
桌上的几人都看了过去,随后愕然了一瞬间:“……服务员?”
“啊!这里有个人死了!”
钱多拽着唐思恩逃离了那桌骰宝。
所以这里的赌伴不是那么好找,如果空缺一个位置,除非改变游戏形式,否则往往要等很久才能再凑齐一局。
同时,那个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改命转运,就找卜先生。”
那个人着个狐狸面,缩着脖、低着,仿佛在一件见不得光的事一样,抬手就把一张小卡片了钱多的袋里。
这样一来,赌桌上就空了一个位置。
她看到这人着面了,那就说明他不是侍者,大概只是刚刚好不巧地跟侍者撞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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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刚刚手上的一千两百现在只剩三百了。
一个人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那倒是不奇怪。我跟。”
就连荷官也不由得愣了愣。
那人看起来形壮硕,居然穿了件跟侍者同款的西服。
这声音就像一阵风,带着一瘆人的凉意钱多的耳朵,让他猛然打了个寒战。
于是,荷官问:“几位要不换个玩的?”
而且虽然穿着侍者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却有十足的唯我独尊的架势。再加上他那块很占空间,往视野里一杵,就格外地……显得不太好惹。
除了那个赢家,桌上的另外几人一瞬间都忍不住攥了手中的牌,或是咬了牙关。
钱多手心了汗。
他把开到了最大,在一遍遍地搓着手指,好像要搓掉一层:“……我要把坏手气洗掉啊!”
很快,“有个锦鲤喝呛死了”的消息就传到了旁边最近的一张地字桌上。
但于超的职业素养,她上就恢复了常态。
那也就意味着,他输完了之前留来的两百枚祸福钱,要离开不夜洲了。
就在这时,一个压低了的声音忽然从他后传来:“先生,快速转运要不要?”
片刻之后,一声尖叫传来。
然而,仿佛是他的运气突然急转直,不是赌大还是赌小,他又连输了两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