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钦念沈迦的号码:“是这个号吗?”
对上厕所如此衷,难不成频急。
张纸巾帮他把脸上的泥痕掉。
沈迦怔怔:“游竟,你之前见过我吗?我是说,除了第一次聚会,你认识我吗?”
安钦则是找了个空闲的时候掏手机将照片发给助手,语气难得带上几分森冷:“查查这个号码是谁在用,天黑之前告诉我。”
沈迦:“什么时候?”
当了一天导游,他已经完全代了导游的角,时刻关注每一个游客的去向和安全……另外喝了一肚,急需放松一。
“很久之前了,”游竟回忆:“第一次是我自己来的,住了两天之后,听说附近有颗特别灵的姻缘树,找过去才知已经给刨了。”
餐桌上菜都齐了,沈迦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纳闷安钦怎么还没来,他对三人:“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然而这次有个人比他两更快,游竟镇定又从容地放茶杯:“我跟你一起”
动作又快又熟练,似乎已经排练过无数次。
坐来有五分钟没有?
沈迦古怪地看了他们一,这几个人不是刚刚才去过吗?
游竟跟沈迦一起往外走,注意到对方时不时看过来,笑:“这个地方真不错,之前来的时候还是个规模很小的歇脚客栈,没想到几年过去变成景了,开发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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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的前女友,”那助理的声音有些迟疑:“而且我们发现她最近频繁在换手机号给另一个人发扰短信,通常是辱骂和愤的。”
李寄眠和铭同时动了动,想跟他一起去。
原本还在叹这大帅哥居然也有难言之隐的沈迦猛地一顿:“你,之前也来过这里?”
大概是他的神杀伤力太,铭察觉到沈迦肯定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衣冠楚楚地坐回去:“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喝完修整过,沈迦往带着他们山走。
本以为是某些狂黑粉的脑残之作,没想到却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李寄眠优雅地握住杯,颔首。
助理给肯定的答案。
“几年前吧,”见他兴趣,游竟绞尽脑扒拉有关这里的记忆:“大概是七年前,村里的老人说那棵树吊死过人,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要开发景区,怕传言不吉利所以把树刨了。我记得那时正好是天,桃盛开,那棵树被刨系后晾在地上,漫天的飘扬,隔很远都能闻到香,我也是第一次知桃香能那么郁,飘那么远。”
游竟迟了一步,左看右看,似乎没有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