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陪了个不是,便匆匆离开。待他走了一会,便被人拉住,定睛一瞧,竟是京玶霁。
“诶,京姑娘?你刚说董……”
“他找你没事,我找你有事儿。”
严垚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就听京玶霁叹了气:“莫要告诉别的弟,这儿是祭奠落宗亡者的地方。”
他原本就是看见墓碑上的名字皆是“洛”姓,才想起问问洛云岫,听京玶霁一说,不免有些心慌:“啊?那……”
似乎猜到他所思所想,京玶霁嗯了一声。
严垚这才后知后觉:此埋葬的都是洛师的族人。
更多的疑惑浮上心,他正想问。
“莫要多问。”
京玶霁冷冷的打断,严垚不死心,又换了个话题:“诶,不过,京姑娘你是怎么知的啊,我严垚不自夸也算是个跑江湖的……我竟都不知……”
“……”京玶霁沉默了一瞬,最后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来。
正想着怎么解释,洛云岫便过来了:“严垚,你刚才是找我有事儿?不好意思、刚才可能因为最近染了些风寒,有些昏沉……”
严垚急忙摆手:“没啦,就是想问问师有没有带火折,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
“好。”
洛云岫又扬起温和的笑,然后便离开了。
“洛师可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严垚慨似的摇了摇:“、、惨。大抵说的就是如她一般的人吧。”
北卢很快安顿好弟,一黑衣,的执了三炷香,似乎很沉痛的走到洛万鹏碑前,将香放好,北翊又拿来一罐酒,北卢利索的将酒分成两盏,一杯自己一饮而尽。另一杯尽数洒在洛万鹏的碑前。
洛云岫看的讽刺。
一节一节的程过来,到了最后的环节,本该是南郁上场去读那假模假样的忠义诵。但现如今,南郁竟是因为醉酒被落了。
北翊正着急呢,就突然听见洛云岫声:“我来吧。”
北卢转过来,意味的看了她一,颇为玩味的朗声说:“还是云岫靠谱,若是你能行,那便更加好了。正好,让族人们都看看你现在过得好不好。这便更能使他们在酒泉底安心了。”
她没什么表的走上前去,开始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