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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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回去？”

“先帝因才而破例提我，他老人家行事，难还需要向你报备？还是你想说，先帝是昏聩无能之人，连边之人是小人还是君都分不清楚？”

姜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怕我一走，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三日之前，她尚且能说自己以命相博，能剐崔氏一层来，给太后一个契机摧毁这个基业厚的庞然大。

看样崔文海之前所言不错，短短几天功夫，他就已经好了翻的准备，她的这一击于他而言本不算什么，反倒会让她自己走上暴的边缘。

“试之前十几年我居于家中安安分分，需要县中对我有什么记录？”

“你！”丁衡以手指人，一时说不话。

难怪这个案要给他们几个来解决，往日里三司会审都是何等森严端肃的场面，何曾有过这般主审官居然不来台的时候？

“现在有人检举你份作伪，欺瞒朝廷，若是况属实，你再如何有才又有什么用，国法在上，容不得你胡作非为！”

丁衡气得牙：“哼，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人奈何得了你。”

陆秋白一一扫过几人神，便知今日什么会审本就是一场闹剧，与两个案件息息相关的事他们是一不问，反倒扣起她的份生来。

说半天只有他这个鸟，丁衡一冷静来，前一日被崔氏之人怂恿来的决心立时歇了大半。

丁衡败阵来，瞧了边上的大理寺丞和刑侍郎一，二人却都各自喝茶，佯作无知的样，似乎本不想接这个案。

丁衡悻悻然坐回自己的位上，也没了继续审问的兴致，转而：“今日到此为止，退堂！”

“如丁御史所言，前面三试平平，便不可以在会试殿试之上一鸣惊人了？家门贫寒，辈无大学识，便不可以自学成才，博览群书了？”

陆秋白低，此刻心境于两三日前相比，已经大为不同。

丁衡被她连番反问怼得哑无言，：“好一番巧言令！本官问你一句，你竟有十句回问，哪有一被审的样！”

陆秋白心有些凝重地回到大理寺狱，姜林还在原地等她。

陆秋白只是平静地瞧着他，：“丁御史既然如此说，就请拿实实在在的证据来，否则就是空白牙的污蔑，我虽是罪之，但尚且可以向陛和娘娘上折言，我倒想问问，您这番话，究竟是从何说起？”

陆秋白冷笑一声：“是丁御史先说无关之事在先，若是不会审，大可以给会的人来。”

怎么会有人站在堂还依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