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祝华,自她离家走后,就给自己改了这么一个名。朱华跑到南方搞革命,解放后,又被领导调到自己所熟悉的这片土地工作。
她偶然向朱文姝提起那个到薛家替了逃跑的朱文姝了妾的二妹。
“是吗?”朱华瞧了瞧四个人,“你这个岁数了,不准备结婚、就这么过着了?”
“一个四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一开始靠老二养着,还对她发脾气,老二忍不了,两个人也就离婚了。后来姓薛的为了养活自己,在乡当起了农民,娶了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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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薛财主呢?”朱文姝问到。
“照顾她们?你不也得有自己的生活吗?”
“老四啊,是,你过去遇见了一群王八犊,但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我们单位有个同志就不错,人得好、家世也清白、格随和,我给你们说说。你不能这样单着,你老了怎么办呀?”朱华说。
“聂,张嘴,啊——你别躲啊。你回来!”
“我得照顾她们几个……”
“老二呢,后来被扶了正。那时候正赶上打地主,薛家的地全充公。她就去棉服厂了工人,生活还不错。”
饭桌上,亲妹俩谈着家常话,一旁的毓殊不上话,索帮徐知雪喂聂冰仪吃饭。
“今天的会议容是什么?”聂冰仪呆呆地看着她。
妹相见自然是要相聚的。几日后,朱华登门拜访。
“论如何把鬼大炮里发到太空。”毓殊说,“先了这碗饭,我们慢慢说。”
聂冰仪跑了,又去监视蚂蚁了。她又跑得飞快,毓殊抓起拐杖追上去,揪住她的后衣领:“聂冰仪同志!聂冰仪同志,首在这里,你你们在讨论大事!”
“和她们在一起就是我的生活啊。”朱文姝看着大的睛说。
朱文姝站起来大吼:“谁告诉你我怕男人了啊?我在军队卫生员的时候,那不都是男人?我开门诊的时候,患者里不也有男人?我生活得好好的,你嘛非得来一脚?”
朱华愣住,印象里她这个小妹妹,打小胆就小,和人说话畏畏缩缩的,还动不动哭,混账父亲让她什么,她就什么。所以朱文姝成了家里地位最低的那个。
“人再好,我也看不上啊。我老了,还有毓殊、那些孩们不是?”
正在与四妹谈甚的朱华听见这话,开始寻思到底是谁神不太正常。朱文姝怎么能和这样的人生活十几年!朱文姝听见大有嫌弃毓殊,她连忙解释,毓殊除了说话不着调以外,平时事很靠谱的。
“你怕男人了?这是病,得治,你结婚适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