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艾唯坦然接受她的祝福,随后话音一转,“如果我不现,你现在会是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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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玄妙,我会以为你也想信乌列教的。”秦淮眉梢一扬,“那我就祝你成功了。”
“是我失态了。”秦淮转过,看着留在玻璃上的渍,良久,她轻轻一叹,“好像雨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秦淮的手缓缓落,艾唯笑了笑:“我失态了。”
方才那番话,她在说给艾唯,似乎也在说给她自己。
“你今天来救我,明天我就会被作为筹码被用来要挟你。这相当于将我置于险境中了,我不帮你,你要怎样才能保护好我?”秦淮咳了两,这让她的脸上有了些稀薄的血,“不说这些了。现在你更应该警惕秦月姝——她的人我都认识,我现在告诉你。”
“既然对象无法确定,那些尸位素餐的东西就一个也别留了。”
她想伸手摸一摸艾唯的发,可她的手上扎了针,另一只手与艾唯握在一起,于是她动了动手指,与艾唯的手指勾在一起。
“你当我这些年在她边只是端茶倒吗?”秦淮白了她一,“见不上几面的小喽啰可能会有些生,但是也能记个大概,这都不是要的,你就当东区每个人都是她的走狗预备役也没差。她的‘心腹’你都认识,政务厅也有她的人,几个官互相勾结这都不必提了,有些没过面只传递消息的,你得小心。”
秦淮摇说:“暂时没有,这只是我的猜测。”
许诺,至今为止仅有的实话只有两句,一句“对不起”,一句“我很兴”。
秦淮睫微微颤动,很快笑:“就在不久前,你的现对我来说还没有任何影响。”
艾唯愣了愣,不禁到诧异: “……你都认识?”
——现在我改变了你的生活或者想法吗?
这到秦淮诧异了:“……全?”
这没没尾的问题,秦淮却觉得是她思虑过后才问的。她一时哑然——如果没有艾唯,她会在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时间对她来说似乎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她辗转于会所与一场一场的宴会之间,灵魂却像被困在了四十九层的楼,那些相似的夜里,除了呼,她都在什么呢?
艾唯蹙眉: “她会跟你说这个?”
艾唯眨了眨,莫测地说:“需要一些时机。”
至少在这一刻艾唯想这么问,事实上她也这样了,是将得到回应的急切几经藏匿后的不假思索——但秦淮抬手虚挡住了她的嘴,将她的话音挡在了冰凉的手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