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当然是……”秦淮将一边的发拨到耳后,猛地抬起手来在男人后颈重重一劈,“这么办。”
正掏着打火机,杰里被问得愣了愣,尴尬地歉:“对不起,小,我……”
杰里将他们捆起来丢到角落,秦淮靠着墙活动了几脖,她觉肩膀的伤并没有痊愈,如今活动一便隐隐作痛——但现在这只是次要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东西,我比你熟。”她踩在杰里的腹,细的鞋跟用力向扎,直到脚见到了血迹,她微微俯,看杰里痛苦地捂着被扎穿的睛,鲜血从指中涌,将脸染得红白分明,“你明明知女儿在我手上,竟然还敢这么……是谁指使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了?”
杰里殷勤地上前给她递火,但余的话音成了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因为秦淮将那支烟了他的中——惨叫声乍起,秦淮疾手快地将丝巾了他嘴里,手用力,收手时两手指被血染得鲜红。
男人本没有来得及反应,毫无抵抗地倒。震惊过后,余的人立刻反应过来,可他们并没有被预留回击的时间,等候多时的杰里从后手,两个人将一群人堵在夹中,几分钟后,十几个人纷纷躺倒在地。
“对,对,您……”
“秦小,都捆起来了。”
杰里殷勤地捧上,秦淮把细的烟夹在指间,凑到鼻嗅了嗅。她撩开冷冷地斜了杰里一,很快又把这一丝绪藏了起来:“这个牌的烟很难买到。”
他想回答,可被住嘴,说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声,秦淮也没有想听到回答,讥笑:“我果然不该对你们这些人的良心抱有多大的期待。什么女儿,什么亲人,哪里有秦月姝答应给你的荣华富贵重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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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淮从不随意接组织中其他人递过来的烟,她看着许多人因此落到秦月姝手里最后家破人亡,所以意识拒绝。但她瞥了杰里一,忽然一转念,朝他伸手:“给我吧。”
这一晚,或者说见面的几次,杰里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女儿——尽每次秦淮提起他都诚惶诚恐。杰里拿烟盒递到她面前:“您要来一支烟吗?”
“是在猎场时客人送的,您喜就好。”
秦淮打断他的话,伸手:“火。”
“没事。”想到了什么,秦淮一垂,估量着时间岔开话题,“你女儿明天一早到首都,到时候,我会安排她在首都定居。”
“……什么?”
“少了一个。”秦淮低声说。
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