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扭片刻,把想和哥哥同台演的事说了。
于是吃完饭,江晚月和哥哥又在家里多留了一会儿。
江晚月被男收买,滋滋摸着腹肌答应了。
至于被自家老婆哄得团团转的老父亲,只要女儿不找黄,他一不带的。
于是饭间她看向沉绮:“妈妈,古筝,教我。”
江明昱神不太自然,轻咳一声扭过,“上台脸的机会,是给校领导看的。”
她一向对校庆无,校庆对她来说,可能就是多了一天能睡懒觉的时候。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放开我呜呜呜我反悔了还不行吗!”江晚月起想逃,却被哥哥无铁手一把住。
哥哥的睛和爸爸的很像,江晚月想看到哥哥也这样注视她。
没记错的话,小白狼还是个小鬼,看见腹肌就两放光。
“囡囡怎么有兴趣跟妈妈学古筝啦?”沉绮有些惊讶,毕竟知女莫过母,江晚月从小就不学习,她实在清楚。
沉绮当年可谓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通——或者说筝棋书画。
江明昱初来乍到,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校庆上一手,领导就算记不住他,以后的应酬中只要提一句校庆,就能想起他是谁。
直到饭楼,江晚月才乎乎想起来,她弹古筝也是个半吊。
人到中年,江天磊的材却依旧很好,他随意迭着靠在门边,看上去姿态懒散,可双却一直看着沉绮,温柔的意几乎快要从他中溢。
等到沉女士弹完一曲,江晚月不知为什么,回看了一靠在门边的爸爸。
但哥哥好像从小到大也不怎么参加活动,怎么突然想上台了?
但是这份信任,终究毁于她看见沉女士指尖跃动在弦上快得几乎留残影的瞬间。
沉绮有些讶异,但还是笑眯眯答应了女儿的请求。
一个大学里,仅仅是教职工的数量就很多,学生和老师想被领导记住,能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要经常现在校领导面前。
江晚月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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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有信,江晚月,我怎么教你的?”江明昱住妹妹,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乖乖学,学完了答应你一个要求。”
铁骨铮铮江晚月,只有男能打动她冰冷的心。
江明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曲目,连古筝谱都给母亲找了来。
“唔?”江晚月疑惑看向哥哥,“哥哥也要参加吗?”
“囡囡,这个曲不难的,还有一个月,死记背养成肌记忆都行。”沉绮坐在古筝前,对女儿温柔笑笑。
她也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大女!
轻声问:“个月校庆,教职工和学生都要表演节目,要不要试试?”
受苦的只有和勤奋二字完全不搭边的江晚月。
“和我合奏,你弹古筝。”江明昱捉住妹妹不老实的手,见她顿时垮了脸,又默默拉着她的手自己衣服里。
“好有心机哦。”江晚月戳了戳哥哥的,“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诶,怎么办?”
江晚月,十分相信妈妈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