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保命,只是我知,你想要什么。”穆玖伏说。
“是,”沈佩元说,“她是这世间最为卑鄙之人。”
沈佩元说:“欠我的,自然要还。”
“可你会回术,自愈很快,”沈佩元说,“我见识过。”
己不走。”她说着,指了指倒在一边的扬清儿,扬清儿上还盖了一件外。
“我可没有那么蠢,”沈佩元说,“若是给你解了禁制,你来偷袭我,我又该如何?”
“所以,你想怎样?”穆玖伏问,“我已经在你手里,你也没必要绕弯。想要什么,你尽来取。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放了我师妹,让她平安离开这里。如果你需要,也可以留我一条命,让我成为你的人质。”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穆玖伏说,“不要把无关的人牵扯来。欠债的是张绥,也可以是我,但绝对不是我师妹,她是无辜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穆玖伏问。
“你还幽默。”穆玖伏说着,想要站起,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没办法,她只能又说:“可以给我解了禁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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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听听?”沈佩元来了兴趣,又似乎有些苦恼,“我都不一定知,我想要什么。”
“这要求有些无理取闹了。”沈佩元说。
“我不是你的对手。”穆玖伏说。
“我不会和你易,”沈佩元说,“你和她一样险。”
“你给我解了禁制,让我给我师妹治伤。只要她可以离开这里,我的命就是你的。”穆玖伏说。
“师妹……”沈佩元念着这两个字,又看向扬清儿,“曾经,她也这般亲密地唤我。可一声‘师妹’,终究抵不过她的权。小小府,才百来人,竟也值得她那般作地去争抢,最后平白无故地辜负了他人真心。”
“险?”穆玖伏想了想,问,“张绥吗?”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穆玖伏说,“你这几天没怎么偷别人的灵力,只是一味地消耗,今天还控着傀儡带着我在城里跑了好几圈……累吧?”穆玖伏说着,歪了歪:“其实我们可以个易。”
“你倒是思虑周全,”沈佩元只想发笑,“还想保命?”
“还债还这么理直气壮?”
“所以我来还你了,”穆玖伏说,“只是要你先放了我师妹,然后,我才能还你。”在来之前,她就好了慢慢周旋的准备——沈佩元很谨慎,不会轻易松。
“哦,”穆玖伏说,“你因为恨她,所以恨我。杀不了她,就杀她的后人……是这个意思吧?”
“你以为我是这么庸俗肤浅的人?”沈佩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