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着拿起刀,说:“小飞啊,你知当时你在爸爸妈妈上刺穿那么多伤有多痛吗?”
他将相册里那张血腥的照片举到谢横飞面前,示意:“我们就对着这个照片一刀刀划,划完了再杀掉你,你一条命换爸爸妈妈两条命,应该不介意吧?”
“一切都是为了‘母亲’。”他听到父亲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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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依然是肖勿歇为他制造的噩梦。他本就没有通过主动赴死的方法从噩梦中醒来。
“这是你14岁生日,我们一家的合影,在游乐园拍的,你还记得吗?”母亲笑着。
谢横飞心骤停,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幻。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妈妈。”谢横飞不停地歉。
也不知15岁之后的我,跟父母的合照,会是什么样。谢横飞一边期待着,一边翻开一页。
他心的愧疚涌上来,让理智再次被冲散。
谢横飞的双淌泪。
他到四肢开始传来细细密密的划伤的疼痛。
父亲的笑声也变得失真:“哈哈哈,你看我俩这浑是伤的样多神,真是怀念啊!”
这对假父母之前装的那么好,就是为了让自己育最级的之果?
“什么?”谢横飞从崩溃的绪中努力拼凑一丝理智。
母亲附和着父亲:“只有最极致的痛苦,才能为‘母亲’贡献最味的果实。”
是肖勿歇。
父亲哈哈笑起来:“青期就是喜装成熟。”
父亲笑着抚了抚他的发,安:“没事的孩,一切欠爸妈的,都如数还回来就好。”
难这一切不是梦?
谢横飞讶异地看向父母,他注意到自己细密的伤里了黑的藤蔓,是之果的藤蔓。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全是血地坐在父母尸旁的照片。
如果真能将自己的命还给他们,让他们活过来,他当然愿意。
他想起来那张照片的视角了。
谢横飞抬起,才注意到,母亲之前拿在手里的菜刀依然握在手心,而父亲走过来将自己的手别在了椅背上。
谢横飞微笑:“记得,当时我说那游乐园太幼稚了,已经不适合我去了。”
母亲的声音变得森又扭曲:“啊呀,这不是你杀死我和你爸的时候吗,看你当时哭得多开心啊!”
谢横飞瞪大睛,这不只是童年影地复现,甚至是一延伸。
这照片是那么细致真实,让人觉得这就是当时拍来的。
那是当初肖勿歇从窗翻他家时,看到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