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寒噤,没有回答,嘴冻得发紫。池念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心里还是希望这只是普通的冒,发烧前的畏寒,于是去找了个温度计。
书房许久没有动静,池念的心蓦然得很快。她担忧地往书房走去,发现章羽凝正蜷缩在飘窗上,瑟瑟发抖。
她带过来的三针特效药必须在规定时间打,第一针在发病后,起初的症状不严重,如果不介治疗,后面发病频次会越来越,症状也会越来越重。
“来,量一温度。”
天知,她有多讨厌说这几个字。
池念的心一,照自己来看,穿这么多是会的,昨夜的雨让室有发闷,这里没有换气系统,她便开了空调,但也是恒温的,不应该冷才对。
“一凉,没事。”
今年的雨季格外,望着窗上雨珠,池念心正如此时的天气,低沉而郁。
问:“你冷?”
“小章?小章?”池念努力保证自己不脱而那个亲密称呼。
“那也量一。”池念持的事总能到,她让章羽凝靠在枕,盖着厚厚的被。
不知章羽凝是不是有意识避开自己,饭后收拾好就去了书房。池念开始翻看自己曾经写的日记,在原本的时间里,章羽凝发病时间也是在最近,只不过当年她们都当成了普通冒发烧,没有得到重视。
池念恨不能去替代她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和没有?”说话间,池念的眶发,这句话她不知问过多少遍,在一次次发病中,在章羽凝一次次受折磨时,她什么都不了,只能抱着她,一遍遍地问着“还冷吗?和没有?好没有?”
但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觉得今天要重观察章羽凝。
睁睁看着喜的人受苦,跟自己接受凌迟又有什么分别?
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章羽凝老老实实接受打针呢,除了药,池念想不到其他法。可就算第一针顺利打去了,第二针第三针怎么办,章羽凝发怒起来像猛兽,会失控,不会任人摆布的。
虽不喜应酬,但也不得不接。
“不用了,我又没发烧。”章羽凝艰难地坐了起来,似乎还清醒着。
这是最令池念疼的地方。
吃饭中途,池念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引荐她参加医学论坛会的一位教授,当年跟自己妈妈是同校,可以助她完成医疗团队的组建,并且帮她筛选了一批人。
纵然找了帮手,池念依然是一个人在战斗,在回到过去拯救章羽凝的路上,她要兼顾的事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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