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掉泪,他也不记得有什么事能让他伤心,包括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梦他也不清楚。他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就算有时候会偶尔想起来什么,也会很快消失。
“是噩梦了吗?”
血族除了主动休眠之外,不需要时间的睡眠,那些棺材摆在那儿大多时候都是血族用来装的。
后来他学聪明了,随时带着一个小本在上,只要想到什么就立刻记来。
纯血血族的温很低,和温的肤接时觉尤其明显。
最擅的就是等待
路希法尔曲起手摸索了一会儿少年的脸,应该是想说些什么。
但后来发现这样也没有什么用。
“醒了?”这里没有灯,路希法尔声音很低,手指意识想收回去,但看见鸦透脸上的泪痕时又停了来,“抱歉。”
因为从他刻意想记一些什么东西时,那些画面反倒不经常现了,一连过了一两个月,他的本上也没有现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只是偶尔在提笔记录时间的时候,鸦透会盯着写的日期发呆。
有时候在路希法尔靠过来时,鸦透就会醒来。
鸦透坐起来,任由路希法尔替自己泪,“……不知。”
血族战白化阶段,路希法尔经常一连消失十几天,然后在某一个晚上现在鸦透边,将手上的血腥洗净之后轻轻碰鸦透的额。
其实血族世界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晚上。他们不喜光,只在黑夜现,血族世界也是常年没有光亮,所以鸦透只能用自己什么时候睡觉来区分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时候的血族幼崽才是最可的,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睡觉的望,但又要打起神来跟他说话。在听到路希法尔喊他“呀呀”的时候,努力抬起冲他“嗯嗯”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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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里很暗,加上他实在太困,坐起来之后脑袋一的,就算有一肚的顾虑,此时也没法表现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鸦透存在过的痕迹,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知会不会一直这样去。
对于上次女巫说的那个结果,他等了两个月,却仍旧不明白“也不会一直困在原地”是什么意思。
冥冥中有声音跟他说,他在这里待得太久了。
这是鸦透从天上掉来的第三个月。
他先是为了不小心吵醒鸦透这件事歉,即使他已经非常小心。随后一把鸦透脸上的泪净,尤其是角位置,“怎么哭了?”
他每个地方都不像血族,喜人类的,需要定时睡觉不然就犯困,唯有在喜月光上和血族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