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的。”池竹西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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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闫在少所门卖烟。两块五的大前门,那几年更便宜。她得漂亮又会装可怜,没什么人她。蔡闫知谁才是这便宜货的受众,但她不敢去,我敢。我的学费就是在那里赚的。”
“我直接到容岐那里了?”李路达笑了一声,“那得讲时间线往回倒,回到我刚遇到蔡闫的时候。蔡闫……我和她是在常青市南郊少所门认识的。”
“她应该没过少所。”这记录池樊川能查到。
如今的觉有些似曾相识。
妙的词汇。”
池竹西发现其实本不可能从李路达的行为或者神态分辨他的绪。不是说起杀人、说起自己不幸、说想对容岐手……这些时候他都是一副讲故事的语气。
池竹西拢了拢外。
“但蔡闫不是没胆,她不敢少所只是因为那里能让他赚得还不够多,要是价格谈好,她什么都。她十七岁的时候跑去找我妈,想和她一起「生意」。也不知是听谁说的,蔡闫觉得自己快成年了,未成年来卖赚的多,她还能额外再讹一笔,被抓了也没那么严重。”
池竹西还记得在小时候,他和池淮左一起被安澜娅带着去圣厄斯塔什大教堂。安澜娅没有信仰,她带着两个小孩一起特意去到黎的教堂只有一个原因,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风琴之一。
山林还是那么安稳,看不见浩万千灯海,繁华全消隐于沉寂,甚至有几分森沉郁。
池竹西:“还好。”
这次池竹西没有能应和的话了。
李路达似乎对池竹西没有把自己和少所拆开耿耿于怀,反复调之后才接着说:
“你想埋了容岐。”
莫扎特曾称风琴为“乐之王”,它至今都是规模最庞大的乐,能发几乎所有乐和弦乐的音。
“冷了?”李路达的声音柔和了一些。
“我也没过。”
见他耷拉,李路达也不卖关:“被我拦来了。那个时候蔡闫哭得稀里哗啦,说辜负了我这个朋友。我也动坏了,决定帮她一把,就把那位女士的联系方式给她了——就是我之前提到,成功摆脱凤凰男的那位。她把蔡闫介绍给了池樊川。”
只有在关怀的时候倒是有那么温度,不多,但让他像个人。
“行……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池竹西张了张嘴,没能发任何声音,他被冷风裹挟着,背后却开始冒汗,太“突突”地。而这些都没影响他牢牢盯着笑说这些话的绑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