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急事,容岐,现在没心和你闲聊。”
闻言,池竹西果然停了来:“他们认识?”
“给安澜娅打电话。”容岐的脖和手上还有没褪去的红细,脸也不太好,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
“你并没有因我而变好,这是事实。不是不是作为医生,我都是不合格的。”
“我记得你说过,对曾经的自己悔恨是一补偿心理的自我苛求。”
“联系池樊川和安澜娅求证,立刻!”
***
“现在想起来,毕业后他一直从事社会福利方向的工作,理说不应该在中介机构名单上。心理医生遇见自己理不了的病人互相介绍是很常见的事,所以我没怎么追问原由,如果你想知更多只能去问安澜娅。”
“他……为什么推荐你?”
容岐松开手,摇:“当时安澜娅想找一个常青市的心理医生,中介机构先推荐了李路达,被你母亲以伤疤容易吓坏小朋友给拒了,李路达才以私人名义推荐了我。”
“安女士在准备婚礼吧。”池竹西半笑不笑,“如果有必要,警察会找她问话。我不想拿这件事去‘打扰’她。”
看着备份档案上的记录,集微怔,目光如鹰隼锐利。
就在此刻,材料的同事拿着一碟材料飞奔而来,他上冒着汗,将东西递给集。
“副你说的,我们一群兄弟把李路达和池竹西之前的档案全翻了个遍,翻来这个!”
“……你的记忆力很好。”
“嗯,”池竹西说,“可这只是你的工作,你的事业,放弃接我你会少一个极佳的案例,要是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样选择。”
一路安静无话,抵达目的地,“咚”地一声,池竹西推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却在门被人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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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说什么能让池竹西改变主意,“当初是李路达把我推荐给你母亲的。”
“我……很抱歉。”容岐摸索着手上的红,十分罕见的了焦躁的绪,“那个时候我本来要国,李路达说国外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好的案例,安澜娅给我看了你的就诊记录后我才答应来。如果早知他是抱有其他打算,我是不会——”
容岐后撤一步,用安全距离来舒缓气氛的绷。
架上,川汽车呼啸而过,路尽是城北的“家”。
见池竹西的戒备已经放到了明面上,容岐苦笑一声:“我是他认识的最优秀的心理医生——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后来也经常问我你最近怎么样,我以为他是在关心你的病……”
“你是不会认识我的。”池竹西定定看着他,轻声问,“你后悔了吗,容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