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从窗来,向她的手臂,羽拂过一样的掠过肤,带来的却是彻骨的寒意。
死之后失去所有知能力,他却意外地开始怀念起那份疼痛,现在被唯一可以带来痛的荆棘划伤,除去密密麻麻的疼,还有奇异的满足。
“可、可以了….哥!”宋疏月支支吾吾发抗诉,尾音上扬语气加重叫了声哥。
“嗯,你是不吃。”宋听玉嗓音冷静,扬起个少年气的笑。
“疼才能让你记住。”
这番对话和神态,消了些许他上的郁死寂,像是寻常人家斗嘴的兄妹。
“宋听玉还没来吗?”她随问了句同学。
其实,宋听玉的痛觉很,在活着的十四年里受过最激烈的疼痛,就是腕骨上的那伤疤所带来的。
“我又不是什么吃不吃的人……”宋疏月小声嘟囔着不满。
他又是这样的回答,似乎和她之间只有留伤痕和疼痛才够刻骨铭心、能够永远不被遗忘。
片刻后,宋听玉收回手,问那句迟来的:“疼吗?”
指腹压上去把这些痕迹细致涂抹开来,宋听玉的睛一瞬不移地看着她,这个动作如同在给她抹胭脂。
宋疏月:……
宋听玉没说话,而是抬手摸了摸自己脖上的牙印,这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垂,一片梧桐叶像是被风带过来,静悄悄搁置在桌面。
宋疏月吃痛,还以为他改了,最后关又狠咬她一。
“你属狗的?”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疼。”她说。
“就是那个转校生……”
在阁楼并不明朗的光线,那抹嫣红竟是如此明显,几乎要刻在他的眸底。
总觉被自己的话骂了。
甜枣和糖果远远不够,需要淤青和疤痕携带着的痛苦,才能铸造这些刻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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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玉是谁?没听过。”
亲得有些发,快要站不住的时候,又被宋听玉把控着后腰往怀里,继续仰承受他的攻势。
连绵不绝的雨季,没雨的时候天空也挤压着厚重的云。
“你记错了吧,咱们班没来过转校的啊。”
宋疏月脸上沾着他伤淌的鲜红血,面积并不均匀,像是打翻彩盘的调小猫。
宋疏月无意间看向宋听玉依旧空着的座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划伤了脸所以脆不来了吗?
接吻的动作终于停,宋听玉临别之际突然用力咬了她的尖。
死亡通牒一样的夜晚,七天限期的到来,以耳骨、咬痕、血的伤,还有一个以温柔开端,咬结尾的吻度过。
毕竟,疼痛可以带来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