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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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普通。是的，普通到不沾染任何关乎世界程的特。

前方有什么，她不知。但如果给自己一个方向，那也许能让自己不那么快在这无意义的世界中崩溃吧。

当“虚假的乔巡”与辛渔之间的关系，达到了两人之间会本能地相信对方时。在空里，主导这一切的“真实的乔巡”第一时间通过这份关系，以辛渔为媒介，发了一条意志讯息。

她不知自己还要在这样的世界，存在多久。

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不来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有她跟没她都一样。

……

乔巡相信，自己的这条意志讯息，终将无限之中，去到余小书的边。

追寻着的人，会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词。因为，这对他们而言，意味着真正的自由。

这样的她，简直是完的媒介。

会是多久，他不知，他只知，自己必须要等待。

“无限啊……无意义的无限，还是无限吗？”

因为，辛渔好似也是个十分特别的人。

自诞生起，到现在的亿万斯年的岁月，让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即便思想在这毫无意义的时间里，逐渐腐朽与崩坏，她也能保持着独属于她的自我始终不变。

这意味着，他将在这个等待的过程里，孤独地受时间。

不过去多久，她都记得自己是谁。

简单地说，辛渔就相当于玩游戏，被困在地型里并且无法对游戏程造成任何影响的玩家。

这个等待，也许是一刻，也许是无法想象跨度的浩瀚时间。

为了确保能够第一时间知到余小书的存在，乔巡没有选择静默自己的思考。这也就意味着，他能够受到时间的逝。时间是一观察变化的尺度，他在思考着，那么他的时间，就在逝着。

可是，真正在其中的人，会发现，这自由的代价，是沉重的。

但她无法保证，时间过去太久，自己还能否记得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无限。

余小书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自己应该去什么。她只能静静地悬立在空中，遥望着什么都没有，唯剩“无边无际”的无限。

这并非是一贬低。因为想要在有限世界里找一个完全无法扰世界程的人，很难。因为有限世界的缺陷本就是“万事万相互关联”。

她默默地向前。

接来，就是等待。

“无限啊……”

不过，这需要多久，就不是他能够去预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