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2/2)

“但反过来说，如果教会让能够击碎灰穹的人成为少数；那么龙就会反过来成为教会的助力。因为教会的方案，的确能够让人类文明得以保存——哪怕是最差的保全。龙的底层逻辑，就是宁可瓦全、也绝不玉碎。”

“因为如果摧毁灰穹，就会将幻梦释放来。”

“是的。”

不和者的态度非常明确。

“我的意思是——事都已经严重到这程度了，是否将幻梦释放来、真的还重要吗？要是教会真打算让世界毁灭，就我看来、倒不如咱们直接将幻梦释放来，来个同归于尽。至少幻梦为了自己的存续，最终一定能想办法让新的知文明重生，我觉得这比安德鲁那个人靠谱多了。”

祝答：“在我们确认被封印的幻梦已经被移送到更安全的容中之前，我们会阻止一切试图击碎灰穹、释放幻梦的个或势力。”

“那么，”托瓦图斯慵懒的说，“为什么不能讨论摧毁灰穹呢？”

他笑着拍了拍罗素的肩膀：“而且，反正我们还有罗素嘛！

罗素知，他的话一不假。因为他能知到，托瓦图斯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和其他的灵们不同，托瓦图斯对黄昏并没有太的抗拒与畏惧。或者说，如今的他对人世都没有多的留念。

“这才是赛博教会设计的真正的死局。全世界团结起来，或许的确能够对抗龙，更不用说龙不可能毁灭人类文明、因此当人类聚集起来之后，龙就只能选择妥协。

但托瓦图斯只是了：“我知。

不和者唯恐天不的笑容。

在罗素杀死了上一代的卡玛尔瑟后，托瓦图斯的仇敌便被肃清了。从那之后，他也没有什么一定要活来的理由了。比起那事，将世界化为盛大的烟，反倒会更合他的心意。

“看什么嘛，罗素？我可是一直是支持你君临这果壳中的世界，成为无尽宇宙之王的哦。”

假如世界一定要毁灭，他宁可拿它去喂黄昏。

’与‘存活去’的可能掐灭了。”

“——不，我的意思是。”

阿米鲁斯微微笑了笑，轻声说：“因为摧毁灰穹会释放黄昏。而这与龙的底层代码冲突……所以假如如果有人想要摧毁灰穹，就等于直接与龙为敌。

阿米鲁斯毫不犹豫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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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会压制的隙中抬起来的那些少数人，又如何才能对抗龙这个绝望的敌人？更不用说，如果我们失去了这些龙，我们本无法复刻这项技术、来创造新的龙。我们连‘永动机’这最基础的龙心都制作不来，而没有永动机的我们，又如何才能跨越这接近两百光年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