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2/2)

“确实。”

“——而且他们还真的得到。因为他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从零开始的‘发明’。当年在地上的时候，‘考古学’是一项禁忌的学问，但也始终有人参加。因为从遗迹中挖来的古代科技与文书卖给学者，总能卖惊人价。

“有离谱说是。”罗素低着看着地面，有些心不在焉的应。

罗素注视着这片大地，低声呢喃：“他们的神中，同时充斥着希望与恐惧。很是奇异。”

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

罗素突然说：“他们的血脉中……对这个形状的飞行，刻着无法遮掩的畏惧。

“现在的你，就是货真价实的神明。你就是诞生于神界，从神界降临的洁净之天使。”

“因此，人们才会跪拜、祈祷。那并非是祈求福音与救赎的祈祷，而是希望我不要毁灭他们的祈求……”

“但对于这些从生就在陆地上，受着遍布伤痕的大地、勉从自然的威权中苟活，只能通过陆地时代还存在的‘书籍’等东西、亦或是耳相传的传统与简单的知识来勉维持文明存在的野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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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的说：“你是从空岛生的人，所以才对这个没有什么概念。

“我只是觉得……”

那是罗素从未接过的“频率”。

“怎么，俯瞰渺小如蝼蚁般的凡人，会不会让你将自己联想为神明？”

她察觉到了罗素的分心，于是顺着罗素的目光望向地面：“哦……你在看他们在对你跪拜啊。

“也正常吧。”

“这‘冒险家’，是普通人最容易一步登天的职业。而正是有了大量古代技术作为参考，又没有实践来对这些技术行优化，所以教会的那边的技术才会如此的超前……而微妙的不太实用。”

“一百多年过去了……在这艰苦的生存环境，当年的战争亲历者早已死去。但他们将竭尽所能的留自己在曾经‘辉煌’的文明中掌握的知识与技术。而他们也将这型号的飞行降临时，所带来的毁灭传了去。

“于是教会就有了另一思路……他们打算闷发展能让社会行完全迭代的断代技术，让所有人的工作全失去意义。也就是说，他们不打算一代一代的推广新技术、不断淘汰旧工人，而是打算凑个提前五十年、一百年的技术，让所有人都平等的重新学习新技术，通过这手段来实现公平。

接近到这个距离，罗素能够轻而易举的应到地上那些人心中激的。

“——不只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