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湖心起微澜,这么诗画意的名字,却被赫辰一句“夜壶?那不就是晚上撒用的那玩意儿么,怎么会有人叫这么个名字?叫个饭碗、槽也比这好啊!”给毁得意境全无。
但凡要动脑的功课,教大公一人的力足够他教十人,叶湖觉得自己都快被整得折寿了。
始动辄打手心,现在更要命,直接改成抄书了!”
结果怎么着?
不过,赫也有好的地方,那就是但凡不太用脑的地方得都不错。
之后叶湖便带了绪,一直对赫辰不假辞,连带着对大公都没那么耐心,一言不合就戒尺伺候。
他大受打击,当即就要撂挑走人,还是国君赫重明再三劝阻才留来。
所幸的是赫辰并没有当面这么说,不然得旧怨未消又添新仇。
刚开始他也着实喜这两个学生,一个乖巧,一个机灵,虽然都有其不足之,但是他总相信孺可教也。
叶湖走在路上无端打了个嚏,他了鼻,一想起木叶斋那两位小祖宗就觉得疼。
叶湖也时常在心里暗自叹,同样的血脉,怎么就生了两个如此不同的人?这两个孩的和聪慧稍微平衡一也好。
叶湖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真不是勤就能补拙的,尤其在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公对比,大公真可算得上“愚笨”。
背书的速度虽然比其弟赫辰是慢了不止一半,但是勤能补拙,倒是都能如期完成。
赫辰倒也是个气的,手心绷得直直的,任他怎么打也咬了牙不吭声,死活不肯求饶,直到他自己都打得有些不忍心了才收起戒尺。
但那小公更是个不省心的,所有的聪明都不用在正途上,表面装乖,实则顽劣不堪,叶湖想起来就气得慌,才来教他们第七天,赫辰就趁他睡着,拿了把剪刀偷偷把伴随他多年的一把髯给剪了。
叶湖摸着良心说一句,大公赫真是个勤勉好学的好孩,每看着他认真的小模样真觉得可人疼,但他就是能一个问题教很多遍都教不会,犯过的错还能再犯一回。
得最好的就是写字,一笔一划,规规矩矩地写,日久了几乎可以和临帖的字迹一模一样,但总显得太死板,赫辰那胡划一通的“狂草”看起来都比他有灵气。
两人的老师名叫叶湖。
几个月以后,叶湖觉得自己真是见识尚浅,太天真了,他真是从未教过这么让人痛的学生!
其实国君陛请他来教导两位小公时,他是觉得十分荣幸的,于是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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