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如庚的脸变得铁青,他明白了,他边有林煜的人,可他现在是利剑悬在脖上,不能腾手去清理这些线,以免动静太大,引起外界怀疑。
“你这是早有准备想扳倒我?”
晏如庚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他已经上船了,船开到一半总不能船逃跑吧,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眉锁,望着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林煜,严肃:“徐泠洋要是真的不救你,你要是死了,还有谁能分公司总裁?再说了,你们俩的事在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为了你,他在订婚当夜轨,怎么可能没。”
“你这话什么意思?”晏如庚听得汗倒竖,“难韩凌就一儿都不恨我抢了他的位置吗?”
他被徐泠洋台之后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徐泠洋这个“不争气”的太爷的笑话。
“你猜。”林煜眯着睛,邪笑声。
这一切,也是韩凌默许的。
韩凌是个将忠诚刻骨里的人,他忠于自己的信仰,忠于JC,又和徐泠洋的父亲徐北光是战友,有着过命的,是徐北光和陈悦齐留给徐泠洋的顾命大臣。
晏生和阿震在一旁听得都惊呆了,这奉献神让他们有些汗颜。
“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也没有证据。”晏如庚哼笑。
“哈哈哈哈哈,”林煜放肆嘲笑起来,他抹了一把鼻,笑得角泛红,“那么明显的商业联姻你看不来吗?绯闻传
“还有啊,别渴望徐泠洋来救我,他绝对不会来,十年前吃过的亏,他不会再吃第二遍。”林煜看了看指中即将燃尽的香烟。
晏生和晏如庚纷纷看向阿震,意思不言而喻,把他们带上这条贼船的就是阿震。
只可惜最后一句话旁人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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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晏如庚震惊无比,看来当初他的揣测是正确的,但因为他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人,又在一个横的世界,这“忠诚”和“奉献”对他们而言很陌生,令人心惊,也令人难以置信。
“我说的只是其中一件,至于其他的事,我这边儿可都有证据和存档的。”林煜持续打击他。
“少往你脸上贴金,当年让你坐这个位置,是因为你的威胁不大,而徐泠洋又恰好需要收拢一大分权利,你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刀。”
阿震有些局促,心中止不住的腹诽,林煜是什么疯了,刚刚还帮他说话,结果现在开始无差别攻击了,他刚刚帮忙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撇清自己呗。
徐泠洋成年之后成为JC的董事,那个时候的JC还被柯义堂把持着,权力完全被架空。
“我不知是谁拉你上的这条贼船,给你这个馊主意来绑架我,原本你为徐泠洋卖命几年,可以获得一个好结局,只可惜你自己把以后断送了,这笔生意,你亏本了,JC不会放过一个背叛者,”说此 林煜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和自嘲,“就像我一样……”
你怎么会知?”晏如庚的声音拨了两度,知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五个人,并且都是他的心腹。
“抢?你也太自信了,就凭你?”林煜了一烟,慢条斯理的把当年事件的原委全说了来。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看错人,得到了韩凌手中的资源和人脉,徐泠洋稳定住了自己的位置,创造了今天的成就。
剥夺韩凌的位置,是徐泠洋归拢权利的一步棋,韩凌的亚太区负责人直接隶属最董事辖,一旦卸任,手中的资源人脉会统统付给上面的董事,也就是徐泠洋。
其实局外人永远无法站在局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永远无法会局外人的境。
十年前R货仓的爆炸案结束后,韩凌将林煜带回国,后来又把他送到遥远的英国,目的就是保护他,而韩凌则留在国,将亚太区分公司的权力全掌控在自己手里,形成了能和柯义堂抗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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