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像是想起了什么,三五除二了榻,向李承霖行礼:“陛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李承霖是聪明人,继续接着江辞的话茬说:“整个城东军营,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让所有的士兵在同一时刻吃饭。”
“如此说来,果真是疑重重。”
江辞手撑着靠在桌上,转动着珠,仔细回忆着,随即嘟囔:“除了他所辖的城东军营全中毒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不等李承霖回应,她便忙慌慌地跑了梨院。
李承霖:“你忘了吕洛儿吗?她醉生梦死之毒,为的就是让吕伯言助力秦振,不虎焉得虎,若徐斌真效忠于北姜,不受些苦,又如何让东越信任他呢?若他没有中毒,反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得不偿失。”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这段时间,你可曾发现徐斌有何异常吗?”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江辞回来了,她谨慎地左右观望,确定梨院没有其他人后,将门合上,随即走到李承霖边,小声说:“陛,其实一开始我也十分不解。往日士兵们吃饭都是要分批次的,绝对不可能所有的士兵一起吃饭,为的就是防止敌方偷袭,而我方无人站岗。可此次中毒事件,所有的士兵都在同一时刻中毒,着实奇怪。”
李承霖猜测:“所以,是有人故意制造所有士兵一起吃饭的契机,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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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徐斌。”江辞说,“刚才我去审问了樊焱,他说,徐斌要统一检验训练成果,因而让大家不必分批次,并在一刻钟解决完饭问题,统一到校场上集合。”
“但是……”江辞咬了咬嘴,疑惑地:“我有一搞不清楚,我把过徐斌的脉,他切切实实中了铭之毒,那样痛苦的受,他当真自甘忍受吗?”
李承霖舒了气,看着江辞,脸上笑意明显,“如今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也可以稍稍安心了。”
“一开始我并不相信徐斌是北姜的细作,毕竟他也为东越了许多实实在在的好事。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一颗心砰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他真的份有异,那么大的一个威胁放在你边,我放心不,因而亲自前来。”
说完,她立坐直,瞪大了睛,“等等,城东军营全中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吗?除了一个火军樊焱,所有士兵,包括徐斌,无一幸免。”
江辞附和着:“如果照以往,分批次吃饭,那么先吃的那一批绝对会现中毒反应,后面的士兵自然不敢再吃,只有让所有的士兵在同一时刻吃白粥,才能让所有的人都中毒。”